“你定吧。”沈知初接了杯温水递过去“吃饭了吗?”
厉景深坐直身“吃过了。”接过她手中的水喝了几口后放在茶几上。
厉景深抬眸看了她一眼,随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让她坐在他腿上。
客厅路的灯光很亮,厉景深只穿了一件简单的衬衣,平时整理的一丝不苟的穿着,连纽扣都要扣到最上一粒并系上领带。
这种束缚感像是成了习惯,也是为了让自己不松懈,时刻保持紧张感,不放过任何喘息的机会。
而如今,领带不知道被他扔到哪里去么,衬衣上三颗纽扣解开,敞开着露出锁骨隐隐还看得到他的胸膛。
这样的厉景深多了散漫,慵懒,随性,带着几分诱惑,与他平时那股严肃的禁欲味很不相同。
沈知初勾住他的脖颈坐在他腿上,动作熟练,厉景深喜欢她的亲近,没少让她贴着他,坐在他腿上要他抱。
厉景深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肢,下巴顺势埋在她的颈窝处,动作自然又亲昵,沈知初没忍住的褥了褥他的头发,随着厉景深呼吸,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
“你喝酒了?”
“嗯。”厉景深声音沙哑,他知道沈知初不喜欢他喝酒抽烟,如今不仅被她看到了他抽烟,还让她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
“对不起,我喝酒了。”他哑着嗓子道歉,声音懒洋洋的,充满磁性,如电流一般传到沈知初的耳朵里。
“你不是说你加班吗?”沈知初质问他。
“嗯,去应酬谈了几份合同。”他要想在j市商界站稳脚跟一步步往上爬,j市基本上被厉老爷子占领,还有一部分在陆霆川手里面,他要想从他们手里抠出点肉进简直举步维艰。
以前在蓉城多的是人排队想和他合作,而现在他没走一步都必须打起百分之二百的精神,时刻不能松懈。
沈知初背贴着厉景深的胸膛可以感受他的心跳,还有他呼吸的起伏声。“合同谈的怎么样?”
“已经成了。”
“你最近就是一直忙这些事?”
“嗯,还没忙完。”
离近了沈知初更能感觉到厉景深的疲惫和憔悴。她心疼他,更恨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体检报告拿回来了吗?”
“拿回来了,放在卧室里。”
“等会我上去看看。”
对比他身上的烟酒味,沈知初身上则散发着淡淡的清香,类似栀子花的香味。
他对她的味道上瘾,厉景深抱着她上楼回到卧室。
沈知初把她今天做的检查报告给他看。
厉景深浏览速度很快,快速翻完几页,脸色轻松道“没事就好,除了这两样你就没检查其他?”
“没了,医生说我身体正常,但必须按时吃药。”说起吃药沈知初脸色都变苦了。
“那就好好听医生的。”
沈知初想到上午那一针排卵针,正好这几天也是她的危险期,是最容易怀孕的时候,沈知初不想错过任何抓住真相的机会。
沈知初看着厉景深进浴室后,她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随后把自己裹在床单里。
厉景深完全不知道沈知初的心思,他出来后看到沈知初背对着他已经躺下了,还以为她是困了想睡觉,他没有多想,等上床后原本背对他的小女人忽然翻过身滚到他的怀里来,他顺势把手伸进她的被单里想要抱住她,结果这一摸他身体顿时僵住了。
“初初?”
沈知初显然有些羞的不想见人了,脸半埋在被单里,她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
看着厉景深僵硬的脸色,她勾了勾唇,快速伸直脖子在他嘴上亲了一下。
厉景深没忘做措施,看着他手里拿着的沈知初瞳孔微微缩了缩。
因为她的主动,沈知初还是第一次看到厉景深沉沦的模样,他也会发出闷哼的声音,因为情绪的浮动,脖颈上的青筋凸起,眉尾像是染上了浅色的眼影,随着他呼吸,宛如扇子形状的蝶睫微微颤抖着,沈知初控制不住的勾着他的脖颈在他眼角上落下一吻。
她还是头一次这么大胆开放,像是解开了魔鬼的锁链,按到了什么奇怪的开关,厉景深用力的掐住了她的腰。
被折腾到后半夜,沈知初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撩拨一时爽,事后难收场,她浑身汗淋淋的靠在厉景深怀里,即使热到喘不过气了也不愿意松开他。
晚上沈知初又做噩梦了,这个噩梦比以往的梦都要清晰,她梦见自己孤零零坐在医院看诊,医生拿出一塌的检查报告递到她手里,然后清晰图出四个字“你快死了。”
手里的检查报告上有几个无比清晰的几个大字——胃癌晚期。
她捏着检查报告想要回家,她一时间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强烈的熟悉感就算在梦里也不例外,仿佛好久之前就经历过了一样。
她顶着雨,身上的衣物被雨水打湿,她想回家却怎么也找不到回家的路,泪水和雨水混合在眼睛,她逐渐看不清,最终她停下步伐。
受了凉的皮肤惨白的宛如一张白纸,没有一丝血色,这时面前出现一个穿着白衬衣的男人,他明明走向她离她是那样的近,可她却看不清他的脸。
男人站在她跟前,给她挡雨“小哭包别哭了,我来背你回家”
语气温柔,熟悉的让她当场落下热泪来,她越哭越凶,不等她趴向他的脊背,梦就醒了。
沈知初睁开眼,脸上全是泪水,很凉,她揉着眼睛大口喘气,心脏像是被什么尖锐的利器穿透了一般,疼的她好半晌缓不过神来。
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全身的力气被卸走,宛如一句行尸走肉,无力的空虚感传到全身每个角落,她焦灼不安,头开始疼了起来,她想从窗上跳下去,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见到梦里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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