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你能不能代表你们山南部落,做出对你们部落有利的决定,并能够保证让你们部落兑现你答应的承诺呢?”
丁奇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因为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因此直接问到点儿上,看其如何反应。
象鼻额头顿时一滴冷汗流下来,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他来之前只是为了获得丁部落的帮助,看看丁部落能否保护自己回到山南部落,并说动他们一起出动,攻打越人部落。可他从没有想过,自己还需要付出太大的代价。
“呃!丁头领,不是说,荒神的部落是在保护中小部落、让他们能够远离危险的吗?我们山南部落也是一个中型偏小的部落,您也得保护我们才行啊,越人部落心思歹毒,正是丁部落需要出手惩治的对象啊!”
象鼻仿佛抓到一根救命稻草般,将荒神的宗旨拿出来当挡箭牌。
可惜,他说错了话。
将稷食氏族安排好的奔刚刚回来就听到象鼻队长如此不要脸的一句话,直接一句话怼回去,轻蔑地笑道
“呵!我们部落的做法,不需要别人来多嘴。越人再歹毒,那也是对你们几个部落,跟我丁部落有什么关系?如果只是派人护送你回去,我们安排人顺路也就做了。可你要让我们去攻打越人部落,凭什么?军队出行,那食物怎么办?武器怎么办?我们的战士死伤了又该怎么办?谁来负责刚才我讲的这些?你们山南部落能承担得起吗?
再说了,除了上面这些,如果没有足够的酬劳,谁愿意去做那种事儿?”
奔还没说完,象鼻整张脸红得跟个猴子屁股似的。
被人家这么一说,还真显得自己太过分了。互换位置想一想,别人请自己部落去攻打其他部落,如果不给自己部落一些有用的东西,怎么可能去做呢?
“唉呀!奔副头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们可以一起攻打越人部落,得到的奴可以全部给你们啊!我听说丁部落需要很多奴,这样岂不是你们能有更多人?我们只需要越人部落留下的地盘即可,其他所有东西都归你们,如何?”
“哼!凭我们丁部落的实力,如果我们想要什么,完全可以凭借我们自己的实力去取,根本不需要和你们联合。记住!只有丁部落自己人会帮自己人,其他的哪怕是盟友也是相互帮助的关系,如果去攻打其他部落,我们不能做也不会插手。如果被其他部落攻打,我们才会出手,但那也只限于是我们的盟友。你我之间目前还不是盟友,更不用说主动攻打其他部落了。”
奔哼了一声,对象鼻的说法嗤之以鼻。他直接说明,只有丁部落自己人才可以这样做,意思是只有山南部落成为丁部落的一员,才可以拥有部落的资源去攻打其他部落。
象鼻额头汗水开始一滴滴留下来,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不是部落头领,没有做主的权利。想了一会儿,他咬咬牙说道
“丁头领、奔副头领,我不能私自做主,我必须为我的部落负责。我请求你们送我们回到山南部落,到时候再由部落头领决定在攻打越人部落这件事上如何与丁部落达到一致。可否?”
丁奇非常喜欢奔的做法,越来越觉得他成长不少。他和奔两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配合得得心应手,令人称赞。显然,该自己说话的时候到了。
“象鼻队长,刚奔所讲也是实情。如果山南部落是丁部落一员,攻打山南部落无可
厚非,因为他们欺负了丁部落的兄弟姐妹,帮你们就是帮我们自己。当然,也可以选择支付酬劳的方式,我们派兵,你们负责战士们的吃喝一切用度,攻打下来的越人部落所有物品都归丁部落。地盘上如果有我们需要的石头等,所有权归丁部落,部落地盘归你们,如何?”
丁奇和颜悦色地讲出自己的看法,由象鼻来做决定。
“丁头领,我一定把您所讲的带给部落头领!”
晚饭前,稷食部落所有人和象鼻三人在丁部落的澡堂里洗了一个蒸汽浴。只是他们身上长年不洗澡留下的纪念品太多,导致陪同他们洗澡的部落男女竟是有些受不住那黑乎乎的东西。
晚上,丁部落城门紧闭,在中央广场上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庆祝篝火晚会,欢迎稷食部落加入丁部落。那明亮的火光,将整个宁城上空照亮。穿着新式兽皮衣服的一众新人,在热情好客的部落成员带动下,不停地跳各种舞蹈。就连最后的求偶舞,也有部落未成家的男人,围着稷他们一族的几个女人打转。
象鼻三人也想借着求偶舞会解决一下个人问题,可没有一个女人去找他们的。到最后,他苦恼地发现这些女人都有主儿了。
接下来的日子,稷他们整个氏族融入了丁部落的生活。他们从没有想到,这样住在城中的日子是如此安全、温暖和热闹。部落新制成的牙刷他们在使用,虽说每次都需要沾些清水,但口气清新的感觉让人特别舒服。更不说他们以前从没有见过的荡秋千、踢足球、打麻将,甚至是正在部落中流行的双升。
丁部落安排人每天都对稷他们进行教学,了解部落的一切。
至于象鼻三人,只能在宁城有限的区域中活动。不过,丁奇允许他们去学习一些制筐、搓绳的活动,就连木匠活和养殖等也向他们敞开。他们还去参加文字和数学学习,虽然复杂,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去学习这些,但不妨碍他们慢慢学习到相关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