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着坐在地上的温言。
因为是刚洗完澡的缘故,原本是只穿了一件普通的吊带裙,这会儿因为挣扎,一根带子已经断裂,隐隐可见里面的风光,再加上因为她本就比普通人白几个度的肌肤,方才被掐的狠了,多了几道红痕,无端而又诡异地多了几分颓靡而又妖冶的味道。
他很是用力才把视线移开,落在这个已经半死不活的外卖员的脸上,眼中闪过一丝杀气,像是扔抹布一般直接扔了出去。
随后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你的公寓暂时不够安,不然你今天还是去我的公寓?”
说是在征求她的意见,但已经拦腰把她抱了起来。
这次她倒是没有挣扎。
池砚抱着她来到自己的公寓,将她小心地放在沙发上后给她倒了一杯蜂蜜水。
“你放心,这个人渣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的。”
说完后打了一个电话。
半个小时后,霍西渡出现在池砚公寓的门口,他和池砚的天生自带的矜贵不一样,整个人有着说不出的黑暗料峭,令人生畏,难以接近。
霍西渡瞥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温言,她屈膝坐在沙发上,抱着枕头在胸前,气质柔柔弱弱,看着就像一朵容易折损的小白花。
温言看见霍西渡,只是简单地瞥了一眼,并没有过多的表情。
霍西渡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勾了勾唇,对池砚说道:“你这是终于等不下去了,准备下手了?”
池砚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抬了抬下巴,视线落在晕死在地上的外卖员身上。
“把他带走,别让他死了,但也别让他活得这么痛快。”
霍西渡有点好奇:“这个倒霉蛋怎么惹到你了?”
池砚笑了一下,但脸上的表情非常的冷:“他擅自闯进了温言的公寓,甚至企图强、奸她,你说我应该怎么对他?”
霍西渡的视线在这个外卖员的身上掠了一下,微微表示了一下同情。
“一会儿我就把他带走。”
这个外卖员惹谁不好,偏偏要惹上池砚,没有当场死了,那可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不幸。
霍西渡将人从温言的公寓带走后,温言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
“刚刚那个人是?”
池砚淡淡开口:“我一朋友,我请他帮忙把人送到警察局。”
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继续开口:“我会和警方说,那个外卖员是要进我的公寓进行偷盗,无意中被我发现,绝对不会牵扯到你身上。”
温言抱着枕头,没有说话,就这么寂静无声地看着他。
池砚抬眸看了她一眼,轻轻笑了一下:“你是觉得这样不妥?”
温言摇了摇头:“没有,谢谢。”
她没有想到池砚会考虑的这般仔细,若是真的闹出入室强奸的新闻,不管那个外卖员有没有成功,备受争议的人那一定会是她。
毕竟吃瓜群众不关心真相,他们只需要可以在饭后谈论的舆资。
更重要的是她还是温家名义上的小姐,若是真的闹出这种丑闻,温家的人得撕了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