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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就好,是父亲对不住你,这些年一直没有在你的身边陪伴你。”说起来,晋安候也是一阵内疚。
“没有,父亲,没有的事,您是孩儿的骄傲,是孩儿的榜样,孩儿为有您这样的父亲而感到骄傲,感到自豪。”端的是一番父慈子孝,互相吹捧。
实话是什么?能吃吗?
午膳完毕后,杨子明留下准备好的大礼,不打搅晋安候休息的名义退了出来。
回到晨曦堂,遣退一众奴仆后,杨子明连灌几杯水才安抚下了剧烈跳动的心脏。
妈耶,演戏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便宜爹的威严真不是一般人能顶得住的。
为了再便宜爹的面前留下好印象,他可是一连在脑子里排练好几天。
依着原主的记忆,晋安候杨正达是由年迈的老父带大的,是个彻彻底底的大猪蹄子,对着内院女人那些事并不是很懂。担心年幼的杨子明被继母虐待,娶了小户小官的女儿,又想着原配的陪嫁也在,以为这样就没问题了,沈氏不敢欺压杨子明了,就安心出征了,后面因着边疆战乱频繁就没有顾上原主。由此杨子明就得晋安候是个好的,他能否收拾沈氏就看这一举了。
杨子明将今天这出戏在心里过了一边,确认没错后,就去温习功课去了,毕竟这里是古代,科考考得是古文,要出人头地,总得将自己现代所学和古代的融会贯通不是。
另一头的晋安候在杨子明走后,打开了杨子明送来的大礼,当看完这一张张写得满满当当的功课,从歪七扭八到颇有风骨,还有一副成武十二年他带着小孩习马图,看得他不禁笑眯了眼。
笑着笑着晋安候忽的想起了,沈氏家书里所写的,还有管家的书信,在没有看到子明时他还以为子明已经长歪了,现在想着“杨濂,你让福叔进来。”
“老爷,您有什么吩咐吗?”
福叔年已古稀,为杨家忙碌了大半辈子,是老爷子器重的管家,也是晋安候敬重的人,他之前一直觉得有他在管着晋安候侯府很安心,现在看来并不是。“福叔,昨晚没来得及问,子明这些年如何,你给我详详细细的说,不得有任何隐瞒。”
福叔心里一惊,再看向上首面上并无任何表情的侯爷,冷汗不由的夹背直流。
越听,晋安候心里越冷,“可以了,你不必说了。宋安,把刘福带下去关押起来,行事注意些。”
“是”一士官走了进来。
刘福不敢置信,侯爷竟然要关押他,心里一阵恐慌,“老爷?”一出声,慌张的情绪表露无疑,“为什么?”
晋安候一听刘福询问因由讽刺一笑,“为什么?你还敢问为什么?你还有脸问本候为什么?本候出征之前是如何交代你的?你就是这样回应本候的?还是本候不在的这些年给你一些错觉,让你觉得这府上是由你做主的?吃里扒外的东西,也不看看是个什么东西?胆敢欺到本候的长子身上?胆敢欺耍本候,这堂堂侯府几时轮得到你做主?什么东西?简直放肆。”
说着仍觉得不够解气,“把刘福拖下去,将其全家都给本候灌了哑药发配东北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