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易在过来B国的第二天晚上,染上了流感。
他当时高烧不退,烧的神志不清。最后到医院住了一周,才勉强好转。
麦克送他去机场的时候,看着他的背影,明显瘦了一圈。
靳斯年一声冷笑,“你让他把我的新歌放给他老板听。”
麦克:“他连假都不敢多请,你觉得他敢当面挑衅他老板吗?”
“真怂!”靳斯年冷嘲。
“你不怂,你刚才直播的时候,怎么不直接报傅时霆大名啊?”麦克讥诮道,“你要是敢说你这首歌是专门写来骂傅时霆的,我估计明天你的歌就会被全网下架。”
靳斯年:“我不是不敢这么做,只是不想闹大。闹大了,除了让傅时霆丢脸,也会把安安卷进来。”
“这倒是。”麦克思忖了片刻,道,“这段时间还是要谢谢你,你明天可以走了。”
“我接下来没什么事,我可以在这儿再待一阵子。”
“你恐怕不知道你经纪人给我打了多少通电话。他说你现在发新歌,有很多宣传活动,还说只要我放你走,他自掏腰包,给安安请十个保姆,”麦克忍笑,“要不是子易生病,我得照顾他,我早就回来让你走了。”
靳斯年:“”
A国。
周子易在家休息了一天,倒好时差后,回到公司。
“周助理,听说你在B国肺炎住院,差点病死,是不是真的啊?”一名秘书看到他,立即凑到他面前,关切询问。
周子易:“普通肺炎,不至于病死吧?谁传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