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容锦已经轻车熟路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将手中的金扇子放置在了一旁,随后在那堆东西中拿起了一个精致的盒子,一打开,笑着说:“我就说嘛!我这对耳坠子明明就是落在你马车上了,偏偏冬儿还不信,说是放在江南了……”
沈安翊看着面前自顾自说个不停的袁容锦,嘴角轻轻勾起了弧度,这么些年他早就习惯了,听着她在自己身边说话都是一件心生愉悦的事。
……
沈安翊带着袁容锦去了凤仙阁挑了好几匹她心仪的布匹,随后又带着她去一品轩吃了一顿她喜爱的膳食,袁容锦今日所有的不愉快都在沈安翊的陪伴下一扫而光。
回到袁府的时候,她的心情已经甚是愉悦了。
沈安翊看着她回了袁府,才慢慢转身准备上马车,这个时候重山问道:“主子,是否回宫里去?”
沈安翊抬头淡淡看了他一眼,摩挲着手中的佛珠,冷笑道:“他将我的人赶出了宫,还指望我出现在他的生辰宴?”
重山立刻垂眸,不敢再言语。嘀嗒网
沈安翊抬脚上了马车,重山正准备驾车,又听见马车里传来了沈世子淡淡的声音:“重山,你说他毕竟是元国唯一的皇子,我既是没有去参加他的生辰宴,人不到礼还是要到的!你准备一下,待会帮我备份大礼送到他宫中去。就当我这个小舅舅给他的生辰礼了!”
“还有,去查清楚,今日宫里究竟发生了何事!”
重山急忙答是,心中却是为皇长子裴绍翰捏了一把冷汗,也不知道这世子会送一份什么样的大礼!
袁容锦回到院子里,冬儿瞧见了她甚是惊讶:“姑娘,您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宫中么?”
“别提了!今日可真是倒霉!幸好遇到了沈安翊!”袁容锦揉了揉发酸的脖颈,道:“冬儿,准备些热水,我想沐浴更衣。”
“好!”
不一会儿,冬儿已经将一切准备好了,房间氤氲着热气,袁容锦已经将外衣都脱下了,一头秀发随意盘在了发顶,就见里衫脱落的瞬间,原本应该光滑的后背却露出了一条长疤,哪怕颜色已经很淡,但在后背上依旧甚是突兀……
那条长疤一看就是很多年前受伤留下的痕迹……
袁容锦一双玉足缓缓踏进了桶里,温热的水让她轻轻吁一口气,冬儿笑着将衣裳挂到了一旁道:“姑娘,待会沐浴后,冬儿再为姑娘涂些冰肌膏可好?”
袁容锦不在意的“嗯”了一声,趴在边上闭着眸子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沈安翊送来的冰肌膏就没断过,我都同他讲了,我不在意那条疤……”
“世子心疼姑娘,姑娘该高兴才是!”
袁容锦听到这话没有应答,冬儿说的不错,沈安翊如此之好,她是高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