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府,韩正权带着一男子,匆匆进入大厅。
“桓相,皇上威胁下官,将刘万忠送进宫,现在也未还回。”
桓玄眉头一立:“皇上威胁你?”
韩正权点点头:“怕是受刘妃的指使。”
另一个面带恨意的中年男接道:
“皇上,后宫妃嫔也敢插入政事,唆使皇上。日久,对桓相大事不利。”
“你还好意思说?”桓玄怒瞪:
“你儿子竟干出那种丢脸之事,你宋家不要脸,我还要脸。”
宋估没敢狡辩,看向韩正权。
“桓相,这事对我们并无坏处。现宫里有一后两妃。要是能一个个除去?小姐她?”
桓玄怒气顿消:“刘万忠那边如何?”
“已招供,并签字画押。只是进宫,难保他不会改口供。”
“改口供?”桓玄冷笑:
“已签字画押之事,岂是他说改就能改的?让仲文跑一趟,将刘万忠押回大牢。”
……
王神爱难得抽出时间,三女同在。司马宗恨不得再生出一只手,好将她们全抱住。
“山前闲看月,栈外一骑尘……”
“这些都是陛下所作?”
王神爱两女没敢相信,谢青青现在看司马宗的眼神,也带着十二分满意和爱慕。
“全是,陛下这些诗,两位姐姐可曾在哪里听过?”
两女齐摇头,王神爱说:
“前人要是有这些诗,早就名动天下。陛下之诗,随便一首拿出去,足以胜过任何人。”
闷闷不乐的刘玉,也大赞司马宗。
“陛下可否教教我们?”
司马宗觉得麻烦来了,让他抄袭些大作还没什么,教人他没那本事。
还好,一太监来报:
“陛下,殷仲文殷大人求见。”
“殷仲文也是诗人,他那些诗在陛下的面前,一文不值。”
刘玉贬殷仲文时,脸上满是怒火。
司马宗正觉奇怪,王神爱解释:
“殷仲文是桓相姐夫,为桓相出谋划策,深得重用,陛下万不可得罪。”
一个身瘦脸长的中年男,被太监领进来:
“皇上,臣奉桓相之令,前来带刘万忠回大牢。”
刘万忠现在已下去,为明天的事做准备。
就算没事,司马宗也不会交人。
“奉桓爱卿之令?那你奉朕之令回去。给桓爱卿说,明日朕会将刘爱卿带去朝堂。”
殷仲文很有深意看了三女一眼:
“皇上如此做有违朝纲,就不怕有人说受三位娘娘唆使?后宫干政,可是大忌。”
司马宗倒没什么,见三女吓得玉脸苍白,杀意暴涨。
“唆使之人有,非她们,那人还让朕做了件事。”
殷仲文好奇问:“何事?”
怕有些事不按历史来,司马宗首先想到的是保命。
现在被逼急,想到一个比较冒险的办法。
“那人让朕写了十道讨伐桓爱卿的檄文,已让忠心之人带离建康。”
“一旦朕有事,那些檄文,就会送到刘裕等人手里。”
旁边几个太监也惊呆,不知司马宗发什么疯,敢说这些?
殷仲文被这消息震得天昏地暗,这招太高明,他也相信不会是三女唆使。
桓玄才入主建康,翅膀还未硬,就算对付刘裕一人也够呛。
一旦那些檄文被传到八方,桓玄再是头狮子,也会被撕成粉碎。
“谁指使皇上这样做?”
“此事只有朕知道,朕已发过誓,绝对不能说。”
“这是朕最后的保命手段,就算你们刑逼朕,大不了一起死。”
殷仲文已没心思问刘万忠的事,匆匆来到桓府。
“桓相,有人唆使皇上写下讨伐你的檄文。”
殷仲文说完,桓玄身子一晃,差点晕过去。
“此事何人所为?”
“皇上没说,臣估计,可能是谢瑶等人。”
桓玄眼中的杀意,比司马宗更盛。
“备轿,进宫。”
“没用,皇上已发过誓,他现在绝不会说,只能徐徐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