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回答我,桓玄是不是想问出檄文的幕后指使?”
黄宇傻傻点头,司马宗很不负责任说:
“我的武艺是天生的。”
说完,一刀将黄宇的咽喉抹断。
“你们出来吧!”
颜子其和宋真,屁颠屁颠跑出来。
“陛下太利害了。”
两人并不怕司马宗,刚才司马宗先让他们离开。
从那时起,两人对司马宗只有敬和忠,没有怕。
两人已通过司马宗的考验,司马宗不需要再隐瞒他们。
“你们能不能找到一个很隐蔽之处,将这几人的尸体藏在那里,任何人都发现不了。”
司马宗杀了人家的人,又不想暴露武艺之事,只好玩失踪游戏。
两人没想多久,颜子其说:
“后山有个地洞,那里深不见底。将他们扔进那里,绝没人发现得了。”
“走吧,我们抱他们去那里。”
“陛下,奴才两人来就可以了。”
司马宗为赶时间,没听他们的。
宋真背着黄宇的尸体,实在忍不住:
“陛下,黄宇是桓玄的人,他们怎么说是刘将军派来的?”
“他们想嫁祸给刘裕。今天之事,不可对任何人说。”
司马宗突然停住,看向黄宇的尸体:
“他的尸体还有用,不能这样处理。”
……
司马宗忙到半夜,回到崇明殿,将睡梦中的王神爱搅醒。
“陛下,你这是?”
王神爱迎上,准备揽司马宗,司马宗退后一步:
“别碰我,快给我烧热水,我要洗澡。”
王神爱还以为司马宗已**,虽知道有这么一天,仍止不住悲从心起。
“陛下,苦了你,臣妾这就命人给你烧水。”
待走过司马宗,看见司马宗衣服上的血迹,惊呆。
“陛下,你受伤了?”
“杀了几个人,你让人将青青她们带来,我们统一一下口风。”
……
今晚无法入睡的人不止司马宗一家。
桓玄也未能睡着,一直在想幕后之人是谁?
想到快早朝也没想通。
“桓观,黄宇可有消息?”
“老爷,暂时还没有,可能还在审。”
桓玄皱了皱眉头:
“一个养尊处优的毛头小子,用得着审一个晚上?宫里可有消息?”
“也没有,要不我去打听一下?”
“不用了,我现在就进宫。”
……
今天是司马宗新婚后,上朝的第一天。
他比桓玄更早来到朝殿,将桓玄震懵。
“泰山,你怎么了?”
“没事,”桓玄打死也不知,司马宗口中泰山的形象。
“皇上,你、你没事吧?”
“朕能有什么事?”司马宗突然停顿:
“你是说昨晚发生的事?”
桓玄的小心脏,被司马宗弄得七上八上。
感觉很不舒服,摸着心脏:
“皇上昨晚发生何事了?”
“唉,说来话长。”司马宗这一说,所有人都睁大眼睛,打量着他。
“昨晚禁军指挥使黄宇来找朕,说了些话,朕听得不是很懂。”
其它人不觉得,桓玄不知是急是怕,脸色也有些泛白。
这简直就是耻辱,后来他给自己狠狠一巴掌。
“他说些什么话?”
“黄宇说有人让他做一件事,但这件事会陷他于不忠,他不能做。还说让朕以后多加小心。”
“陷他于不忠的事?”
“让皇上多加小心?他不就是保护皇上的吗?”
阵阵议论声四起,谢瑶几人面色凝重,桓玄呆呆的脸上,已出现不小的怒意。
此时,一个禁卫匆匆进来。
“皇上不好了,黄将军他、他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