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弘等几十人,并未被司马宗处决。
全关在大牢,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
这些都没什么,主要是心里的折磨。
司马宗想让他们劝桓修军,他们一要睡觉,就让人去提审。
欺哄吓诈,无所不用其极。
没睡过一次好觉,没吃过一次好饭。有两人不堪折磨,已自杀。
司马宗来到大牢,左右关着之人,仿佛看见见救星。
“皇上,放臣出去,臣再也不敢反了……”
司马宗问旁边一壮年文官:“桓弘叔侄如何?”
壮年文官名周兴,周孝礼之子。
周孝礼已被司马宗任命为副相,一家人都忠于司马宗。
周兴看司马宗的眼神,也带着浓浓的敬畏。
他从未听过,有这种折磨人的手段。
“桓弘装傻,不言不语。桓凡已快受不了,虽未说要降,已在说求饶之语。”
桓弘不愧是老大,很硬气。司马宗到来,神色有些激动,扑到栅栏门口:
“司马宗,有种就给我一刀。如此折磨人,算什么英雄?”
司马宗鄙视道:“死不一定需要刀,你们中,已有两人撞墙。”
桓弘转身,双眼瞪着墙,司马宗赶忙忽悠。
“当然,除了死,还有一条活路,就看你愿不愿意?”
桓弘并不想死,否则,也等不到司马宗到来。
“什么活路?”
“劝说桓修等人,事成,你们可以回家。”
桓弘收回墙壁上的目光:“他们不会听我的,我也不会劝说他们。”
时机还不成熟,司马宗来到桓凡牢房。
年青人更惜命,桓凡说:
“我愿听皇上吩咐,说服四叔他们。”
殷仲文那条线断,司马宗只好在这里找希望:
“说服他们之前,你先去说服桓弘。否则,你还不够份量。”
……
司马宗回到皇宫,司马德文和殷仲文到来。
“皇上,皇甫敷已给臣回信。他说非是他不愿投过来,他那些手下不愿意。”
“说他们兵多将广,有信心占领建康。”
司马宗不是很懂:
“他是一军之长,难道还说服不了那些手下?”
殷仲文心情不错:
“皇上,臣了解皇甫敷。他只是借口,实则不相信臣说的那些。”
司马德文兴奋问:
“你说是,如果皇甫敷相信,他就会投过来?”
“可以这么说,臣想再给他写信。要是他知道桓弘那两万,已投皇上。臣有很大把握,能劝他投过来。”
司马宗对殷仲文的印象大有改观,这种事,殷仲文可以不用问他。
“麻烦殷爱卿了,此事朕交你全权负责。”
殷仲文刚离开,探子来报:
“桓修大军,已将白下城占领。”
今天只有王神爱一人在,谢青青两人在几个作坊帮忙。
“陛下,他们为何要占领白下城,不一鼓作气攻来?”
司马宗有三万多兵马,王神爱已不是很担心。
司马宗摸了摸王神爱的脸,没了忧心,司马宗的心情也好得多:
“你想他们直接打来?”
“陛下,臣妾也知道,守城比攻城好得多。他们如一直占据白下城,对我们并非好事。”
司马宗笑了笑,王神爱几女为了想替他分忧,最近常看兵书。
将玉体揽入怀,王神爱很自然将头枕在司马宗胸前:
“陛下,臣妾说得对不对?”
“对,所以不能让他们一直占据那里,得让他们来攻。”
王神爱抬起头来:“如何让他们来攻?”
司马宗将王神爱的小嘴封印住,过足瘾才放开。
“我对他们不熟,找个人来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