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曹管军中人事任命、兵备、兵器等等,可能比主帅更清楚军中人事。
这事的影响太大,司马宗不得不查清楚。
“就他吧!看能不能撬开他的嘴。”
……
宋桧是个矮瘦的老头,长着一个大大的酒糟鼻。
双眼看任何东西,都是昏昏欲睡。
宋桧再次来到一小酒馆,点了一碟干豆子,一壶浊酒。
刚满上一杯,司马宗来到桌前。
“可是宋将军?”
宋桧看了司马宗一眼,失去兴趣。
“我一无钱,二无权,帮不上什么忙。你要请我喝酒可以,求事问话就免了。”
司马宗高看宋桧一眼:
“只是想请宋将军去喝酒,这里太寒碜,我们去别家。”
宋桧没有鸟司马宗:“要喝就在这里,我哪也不去。”
司马宗没法,点了一桌酒菜,狂灌宋桧的酒。
一桌酒菜干完,以为将宋桧灌醉。扶他上马车时,被他推开。
“你休想害我,我哪也不去。”
司马宗气得骂娘,一直跟宋桧到家门口,也没忽悠对方上车。
“好了,我已到家,你可以回了。”
司马宗非常不甘,要不是街上人多,他已用强。
“宋将军,明天我再来找你喝酒。”
司马宗正要离开,从里面出来两个年青女子。
司马宗的目光,在董玉梅身上流连忘返。
直到人家狠狠瞪了他一眼,才轻咳一声,将目光收回。
“大伯,你又出去喝酒了?”宋萍将宋桧扶住,看向司马宗:
“这位公子是?”
“在下马宗,宋将军喝多了,送他回来。”
宋萍感激了司马宗一眼:“多谢马公子,马公子要不要进去坐坐?”
“恭敬不如从命。”司马宗巴不得进去坐坐。
不为别的,他从京城出来,从未遇到过像董玉梅这样的大美女。
宋桧孤家寡人,家里却收拾得很干净。
进去后,宋桧被宋萍扶去休息,司马宗厚着脸皮问董玉梅:
“姑娘是宋将军什么人?”
董玉梅看都没看司马宗一眼:
“宋伯已休息,你再待此地,不觉得不合适?”
司马宗仿佛没听到逐客令,看了四周一眼。
“这里应该是你们收拾的吧?有女人的家就是好。姑娘,你说是不是?”.
“听姑娘的口音,好像不是这里人?”
司马宗说了一堆话,没得到半句回应,一点不觉得尴尬。
宋萍进来后,董玉梅终于解脱,二话不说离开。
“姑娘,你们是宋将军什么人?刚才那位姑娘叫什么名字?”
宋萍将司马宗当成好人,没隐瞒:
“我叫宋萍,宋将军是我大伯,那是我家小姐董玉梅。”
“董玉梅?”司马宗记住了。
第二天上早,司马宗买了一堆东西来到宋府,看呆宋府三人。
“这是京城御香阁的胭脂,我让人排队才买到。这是益州的锦绸……”
宋桧看了两女一眼:“你这小子,莫不是打什么坏心思吧?”
“将军哪里话?我与三位一见如故,纯粹是君子之交。”
司马宗说这些,连自己都觉得脸红。
“今天我们也不出去喝酒了,我已让人将酒菜弄来,就在这里喝。”
董玉梅看了眼端东西的侍卫,若有所思。
“马公子真愿与我们交往?”
听到交往二字?司马宗一阵yy:
“绝无虚言。”
“我有一事想麻烦公子。”
司马宗双眼大亮,他已绝欲几个月。
别说董玉梅,长相不差的宋萍,他也大有好感。
“什么事?董小姐只管说。”
董玉梅轻叹一声:“算了吧!这事只怕公子也帮不上忙。”
司马宗猜到董玉梅可能在吊胃口,还是义无反顾跳进去:
“董小姐如果提出要天下的月亮,在下可能帮不上忙。地下的东西?董小姐只管说。”
董玉梅没再吊胃口:
“我有一笔船运的生意,想与郑大人细谈。公子能不能将他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