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局势暂时没有升温。
听到司马宗带兵去襄阳的消息,暗杀之事,郑尚平原本已怀疑是朝廷所为。
很快王国之递上证据,将郑尚平对朝廷的怀疑打消。
他们将刺客目标,锁定到秦国奸细身上。
更让郑尚平兴奋的是,司马宗在襄阳城门口说的那些话。
已传入郑尚平耳朵里。
为此,王国之被好一顿大赞。
郑尚平已答应,他当上刺史后,封王国之为长史。
王国之的青眼没能享受多久,这天,南阳城跑来一个要命的老头。
郑尚平还在用斜眼,打量柳治,柳治喘着气说:
“将军,出大事了。皇上已决定向你下死手,我们也都无法幸免。”
在场所有人惊呆,只有王国之不敢惊呆。
“胡说八道,别以为我们不知道,皇上准备升将军为刺史。你莫不是眼红来造谣?”
柳治知道王国之是王神爱的偏角亲戚,再次看向郑尚平:
“敢问将军,你们可请人在皇上面前说好话?”
郑尚平傻傻摇头,柳治又问:
“可曾给皇上多大好处?”
郑尚平再次摇头。柳治不客气了。
“既无请人说好话,又没给大好处。皇上怎会说你们是清廉忠心的好官?”
郑尚平呆住。他不是傻子,只是身在山中犯糊涂。
说他们是清廉忠心的好官?这得多傻子的人才能办到?
郑尚平就算相信司马宗真是昏君,也不信司马宗是傻子。
王国之急了:“皇上当着那么多人说,岂会有假?”
“王国之,你休要迷惑将军。”柳治一连举证。
“皇上调将军去襄阳,正好可以为人质。到时这里的兵马,还不由朝廷摆布?”
“皇上还要率大军前来,向秦国开战,将襄阳的五千兵也带走,其心已明。”
郑尚平已满头大汗,向秦国开战的事,他还不知:
“他真说要向秦国开战?”
“绝无虚言,”为了让郑尚平更相信,柳治撒了个谎:
“皇上还说,让王国之接替将军之位。”
王国之自己也不知道这事,但他不怀疑。
“你胡说,将军,他这是挑拨,想让你走一条不归路,万不可信他之言。”
郑尚平火冒三丈,他心里已有所选择,瞪着王国之:
“来人,将他带下去,等会祭旗。”
王国之本想还自救一下,看到郑尚平那样子,省了一番口舌。
郑尚平所有的高兴都没了,将青眼转向柳治:
“柳大人,皇上要带大军来,这可如何是好?”
柳治这一路来,又想到一些事:
“南阳这点兵马,定无法挡住朝廷军。我们可去飞虎关,另派人,联系秦国那边。”
……
史召文几人,正在南阳一座酒楼上看风景。
他们仍在考虑,如何弄死郑尚志。
这座酒楼,正好在郑府斜对面。
他们在这里吃了几天的东西,就像在下一盘死棋。
郑府防御太严,从哪里进去都是死路。
现在,从郑府押出一人。
“是王大人。”
全精神了,史召武问:
“王大人刚才进去时还好好的,怎么被抓起来了?”
这几人,并未时时观察郑府。柳治进去那段,他们谁也没看到。
大家充分展开想像。
“莫非他在里面,冲撞了郑尚平?”
“应该不会,这几天郑尚平对他很器重。”
史召文听不惯了:
“无论如何,我们得打听清楚,将他救出来。将此事,快报与王将军。”
几人一路跟着王国之到大牢,正在费力打听,史洪拿着一封信,匆匆跑来。
“王兄,出大事了。”
史召文接过信,脸上多了分惊讶。
信是史召英带司马宗所写,除说她们的计划被识破,还说了一些其它的。
马公子就是司马宗,史召英现在和司马宗一起。
正在收拾襄阳城的那些贪官。
收拾完后,估计就会带着大军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