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怎么办?”春花有些担心。
因为小姐说不想跟王爷过,将来是要跟他和离的,自然不能让王爷占了便宜去。
孙幼渔小声道:“什么怎么办?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春花:“……”该怎么办又是怎么办嘛?
说话间慕厮年已经进来了。
他将拐杖丢在了一边,小心的走着也没问题,就是有些不协调。
“王妃,还不过来扶着本王?”
孙幼渔:“……”他怕不是在想屁吃。
“这么晚了,黑灯瞎火的,你过来做什么?也不怕再将腿给摔瘸了。”
说话是这么说,不过她还是起身,打算去扶他一把。
全当他是一个瘸腿病人好了。
慕厮年被她的话呛得难受,冷哼一声,直接将她推开,自顾的就着一旁的椅子坐下来。
孙幼渔伸手去的手悬在半空,这挺好。
“这么晚了还过来,王爷莫不是有什么急事?”
慕厮年:“……”
“本王没事就不能来了?”
孙幼渔面色一僵,随即又笑道:“能来,当然能来啦。怎么的?王爷突然想通了,要跟我好好过日子了?王爷是来寻我圆房的?哟,这敢情好呀。来人啊,快去铺床,准备热水。”
回头又道:“王爷你悠着点啊,伤筋动骨一百天,纵然您年轻所盛,恢复力不错,但这腿……咳咳,还是小心些好。一会儿你就躺好,剩下的交给妾身就行啦。”
慕厮年面色一变,不敢相信的看着孙幼渔。
“这女人,这还是大家闺秀吗?”
孙幼渔带着微笑,淡定的欣赏慕厮年那青白交加的脸色。
烛光照映下,又看到他耳根子微红。.
哟,脸皮挺薄,给他耳根子都说红了。
“不用了,本王就来坐坐,你莫要多想。”
孙幼渔松了口气,心想,这就好。
可他这么坐着也不是事,这深更半夜的,谁知道他会不会坐着坐着想做些别的事?
男人的嘴可靠不住。
孙幼渔转念一想,心生一计。
“别呀,这么晚了,坐着多冷呀。”她一边说着一边往床边走去,“王爷,要不到床上来坐着吧,暖和。”
慕厮年顿时脸色铁青,尤其是看到她坐在床边将外衫退下来的样子。
他大概待不下去了,撑着桌子蓦地就站了起来。
孙幼渔哭笑不得,要说古人脸皮薄嘛。
她不过是脱个外衫,里头还穿这么多呢。
慕厮年生气的要走,忽然又见那看门的婆子匆匆而来。
“王爷,王妃,侧妃来了,非闹着要进来。”
“哦,是吗?”孙幼渔嘴角含笑,看向慕厮年道:“王爷来我这儿,却将侧妃也招来,不知这是何意啊?”
慕厮年面色沉了沉,心中有些烦躁。
看看屋里的孙幼渔,又想到外头的杜纤纤。
外有狼,内有虎,他竟想清净的睡个觉都不能。
想了想,屋外的狼是他亲手养大的,饿狠了想吃他的肉,他也不舍得责罚,还是屋内的虎好对付些。
于是他又坐了下来。
孙幼渔全然不知他的心思,看他一脸纠结,听到屋外来了杜纤纤却没有出去,反而坐了下来,便猜测是不是他们二人吵了架,所以慕厮年故意来她这儿,其实是故意气杜纤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