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转移之法,喜欢上另一只杯子。”
“可若是朕就喜欢这只杯子了呢?可这只杯子是皇后的,朕不能夺人所爱。”
孙幼渔不跟他讲什么杯子了,只道:“那您确定宁王喜欢的是我吗?您可还记得那日宫墙之上,真正的生死攸关之际,在他心中,他的表妹都比我强。”
“男人最在乎自己女人的贞洁,他明知道选择杜氏我会面临什么,但他仍旧没有丝毫犹豫的选择了杜氏。”
嘶!皇上吸了一口气。
想起这事儿来,又是这么个理儿。
莫非现在老三莫名其妙的,真是因为男人的胜负欲作祟?
皇后在一旁说道:“皇上,臣妾看宁王对感情之事确实愚钝,才会做出一桩又一桩的荒唐事。就为他那表妹杜氏的事,杜老夫人已经纠缠了茹妃妹妹好些日子了。”
一提那老太太皇上就头疼。
不光纠缠得茹妃焦头烂额,还烦了他好几回。
当然,这事儿也不能全怨杜老太太,还是老三做的事确实太过荒唐。
要和孙幼渔和离,是他自己要求的。
他想破头才给他想出一个体面的办法。
如今与那杜氏的事,那是想破十颗脑袋也想不出妥善的办法解决的。
皇上想了片刻,看向孙幼渔道:“既然话都说开了,朕也不和你打哑谜。朕不允许皇家的颜面再有任何损失,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不要逼着朕,让你突然得个大病暴亡。”
这话说得轻飘飘的,但她丝毫看不出他在开玩笑。
孙幼渔又急又怒。
“是,皇兄。”
“嗯,退下吧。”
“渔儿告退。”
孙幼渔匆匆离宫。
那该死的慕厮年,果然是害人的精。
她得尽快的想个办法自救。
要不离开吧?
可她自己离开不行啊,带清王离开行不行得通?
离开又去哪儿?
有两个地方可以去,一个是云州,那本就是慕云州的封地,可因为那是防守国边关的要塞,他傻了之后,就交给其他将才看守,皇上又让人接他回京城养病。
另一个就是带慕云州去找孙爹。
不管去哪儿都行,都是说简单简单,说难也难。
就是不知道皇帝怎么想的,他要一句话留慕云州在京城养病,那他们也没辙。
孙幼渔满怀心思,险些撞上迎面而来的慕厮年。
一看到他她就觉得倒霉,急忙绕过去。
“哎,渔儿。”
不想慕厮年这厮不打算放过她,又故意挡在她面前。
“这是皇宫,请宁王自重。”
慕厮年一怔,将抬起的胳膊收回去。
“我听说你的事了,渔儿,父皇没为难你吧?”
孙幼渔白了他一眼,讥讽的道:“你还真是个狠角色,懂得什么叫杀人于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