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思右想,又实在想不出别的招可以让孙幼渔打消那个念头。
“王爷,老赵说这药得慎用,弄不好您真吃成了不行。要不您就……从了她吧。”
慕云州眼刀子狠狠的向侍卫瞪去。
那侍卫立刻住了嘴。
“药在这儿了,卑职就先告退了。”
他听到后面浴室里传来孙幼渔穿衣服的声音,心下一横,拔开了塞子。
可怎么都倒不进嘴里去。
他可不想真将自己吃成不行,以后后悔都来不及。
罢了罢了,他又将塞子塞回瓶子里,将药小心藏好。
然后迅速的拿出特制的笔,给孙坚写了一封信丢出窗外。
你女儿什么样你知道不?你还管不管了?
很快就有人将信拿走,并送到孙坚的手上。
“王爷,困了没有?”
孙幼渔娉娉婷婷的走出来,身上只着一件单薄的衣衫。
其实她并没有刻意穿得很单薄,毕竟这天还是很热的。
可慕云州知道她的目地,就觉得她故意穿得单薄来引诱自己。
哼,真是不知羞。
“困。”
“那还愣着干啥?困了就上床休息呗。”
孙幼渔拉着他的衣领给他拎到床上。
他顺势躺下来,裹紧被子,倒头就睡。
孙幼渔在后边扯了扯,声音软魅,热气吐在他的耳廓,“松一松,我们还没玩游戏呢。”
慕云州紧闭着双眼,不去理她。
做这种事孙幼渔原本就顶着巨大的心理压力,嘴里喊着豁出去,可心里还是很别扭。
他这样子,弄得她像什么不良少女似的,尴尬得她恨不能用脚趾头抠出个三室一厅出来。
可又想着现在自己孤立无援,要面对慕厮年的纠缠,老皇帝的威胁,各种不如意。.
要是这一步都走不出去,将来还怎么走到金字塔的顶端做太后。
丫的,老娘豁出去了。
“松手?”她的语气中带了几分霸道。
慕云州闻言,将被子揪得更紧。
孙幼渔扯了几下都没扯开,激起她的暴脾气。
揪着被子的一角用力的扯。
甚至用上了脚。
一双细白的脚丫子抵在他的后背上,双手揪着被子使出吃奶的劲儿。
这夏天的被子本来就薄,被她这么一扯,刺啦一声撕成了两半。
两人都懵了。
慕云州心想,看来这女人今晚铁了心的,怕是我贞洁不保。
孙幼渔丢了那一半破烂的被子,笑得阴险邪恶。
“嘿嘿,来吧小宝贝。”
她这一扑扑了个空,还将自己脑门儿撞在了床沿上,撞得生疼。
再看慕云州,已经跳了出去,正一脸惊恐的看着自己。
“我……”孙幼渔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忍着疼痛问道:“你跑什么呀,快过来。”
慕云州摇头,害怕的道:“渔儿,你的样子好吓人。我不和你睡了,呜呜,好吓人。”
说完他夺门而出。
孙幼渔:“……”
万万没想到是这种结局。
守在外面的春花秋月看到慕云州跑了,急忙进屋来看孙幼渔的情况。
孙幼渔一脸颓废的坐在床上,旁边的地上,就是被她扯烂的被单。
“小姐。”
两人担忧的看着她。
“唉!”孙幼渔叹了口气,刚才的勇气此时已经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