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挺好,将慕厮年给气走。
“你……你们……”慕厮年面色苍白,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有什么理由,有什么立场去说那些话?
他若识趣,应该赶紧退下才是。
可他的双腿像被人定住似的,又怎么也挪不开。
孙幼渔生气,“你还不快走?”
她推推慕云州说:“快将你的侍卫叫来赶马车。”
“哦。”
慕云州拿了个哨子出来吹了一下,不一会儿飞元他们就骑马过来了。
“王爷,王妃。”
孙幼渔狠狠的瞪了飞元一眼。
瞧着吧,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飞元被瞪得一脸莫名。
我咋了?
“还不快去赶马车。”
“去哪儿?”
“当然是回府啊,你说去哪儿?”
回府?
王妃不走啦?
好啊,回府好。
孙幼渔一行人离开现场,慕厮年还留在原地。
一个侍卫小心的到他身边说:“王爷您不必忧心,清王不过是说说罢了,他哪儿懂什么生孩子呀?他若懂,哪等得了现在。”
慕厮年缓过神来,这话也有几分道理。
那侍卫又说:“您一夜未归,不如想想怎么跟皇上交代吧。”
慕厮年扶额,只觉得头疼。
……
春花秋月并不知道孙幼渔这一晚的复杂经历,只以为她出城去山庄跟王爷住了一晚。
只是那山庄忒不讲究,怎么将小姐衣服弄得那么脏兮兮?
孙幼渔看到秋月盯着那衣服直皱眉,便解释道:“清晨出去看日出,晨露重,给弄得这么脏了。”
原来如此。
“那我亲自去吧,我怕下人没个轻重弄坏了。”
“嗯。”
秋月拿着衣服出去后,春花贼笑着小声问:“小姐,昨晚您跟王爷是不是成了?”
孙幼渔瞬间脸色垮下来。
春花一看不妙,借口有事要忙就出去了。
孙幼渔叹了口气,坐回椅子上,又将鞋子脱了缩着腿,让自己的胳膊将膝盖抱住。
原本她一心想着要找飞元算帐,冷静下来又想了别的东西。
既然走不了,那她还得向着太后的目标莽一莽。
既然慕云州听飞元的话,那有的事让飞元说说他也好。
管他谁教的,只要能助她成事就好了。
想到这儿,她觉得自己也挺卑鄙的,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人不狠位不稳。
当今皇帝不狠,他也坐不上那个位置。
不对,她这不算什么。
如果传位圣旨的事是真的,她本来就应该是皇后,将来再做太后。
这么一想心里舒服多了。
孙幼渔放下腿,穿上鞋子,从凳子上站起来。
半个身子探出窗外,大喊道:“来人。”
不一会儿春花就小跑着过来。
“小姐,有何吩咐?”
“去将王爷叫来。”
“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