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族有三个皇者两位妖师的说法。

两位妖师，就是左妖师鲲鹏祖师，右妖师女娲祖师，也即是后来自立门户，以九天息壤造人，领悟成圣的女娲娘娘！

三个皇者，除了妖皇帝俊，东皇太一之外，还有一个同样不弱的强者，正是那伏皇伏羲！

“原来这上古妖族的妖法，居然连敬畏度都不能兑换，也不能找俺老孙的亲娘问呢？”

“从前，我居然真以为妖族量劫中败了，真就是弱到爆，却没想到过，人家当年妖族高层可是和圣人们一起出生。”

“就这样的先天条件，怎么可能差？”

“还是那句话，赢者通吃不假，但不见得真就是赢者自己赢来的，输家通赔也不假，但当年，若非鸿钧老祖，三清，西方教二圣偏心。”

“想来，十二祖巫未必就能赢了妖族众人，时也命也，大道都给他们一线生机，无奈他们还是不能像我这样，要作死就作到底，不要半途而废。”

“要改变因果，混乱局势，火中取栗，浑水摸鱼，就得搞出最大的新闻，连天道一并迷惑，哪里像他们那样畏畏缩缩，最后关头反击，有用吗？”

孙空就是孙空。

别看五百年多年都没有作死，可他脑子里，从来不曾忘记作死和改变因果这两件本命“本事”。

只不过，相比于一开始天天折磨虐待灵山众佛来说，他越来越吸取各种经验教训。

从最初的普通作死到后来的高级作死，再到如今学会分析利弊，敌我，优劣，强弱。

堪称渐渐进入作死的第三个境界。

顶级作死！

不为作而作。

只为果而作。

不选倒霉之时去作。

而是营造条件大作特作！

虽然，到目前为止这第三个境界还练习得不够完善，只是刚刚入门。

但也足够孙空自豪得。

别的不说。

上次怎么对付镇元子，这次如何勾搭鲲鹏祖师。

都是他顶级作死的具体表现！

“系统，再问一个事，假如我找到北冥祖气，是否可以仿效另外三个祖气，培养出一个堪比他们三个老祖的北冥老祖？”

孙空这话，算是问到最核心的地方，系统的答案也很干脆。

有可能。

但概率不高，难度登天！

“了然！”

孙空谢过系统，转而冷冷看向鲲鹏祖师和三叶道人，直接甩出一句话，将激将效果整到最高。

“两位似乎觉得这件事很难办吗？”

“难办？那就别办，那就滚蛋咯，刚刚那一碗就当免费送的，可以后你们也别再提参与西游的事。”

“俺老孙不怕找不到别人……”

话没说完。

鲲鹏祖师率先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