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灵灵原本猩红的眼睛变回了正常。

识海之中，黑色笼罩住整个识海，没有一丝光芒，冥王开始分解自己的身体，做好融入这具新躯壳的准备。

“张缺……”

慕灵灵开口了

是熟悉的声音，但气息很微弱。

“你快走吧，不要来了，不要管我”

“……”张缺没有什么动作，“你还不打算说出来吗？憋在心里的感觉，不好吧”

“我没有”慕灵灵直摇头。

“不，你有，很严重，要是被完全融合，你就是魔了，难道还没病吗？”张缺道，“有病就要治”

慕灵灵，“你不懂”

张缺，“不，我懂，你应该知道我有系统了”

一个卷轴出现在张缺手上，“你的过去还有未来，都在这了，只要我想，我就能看，但我想听你亲口说出来”

“我……”慕灵灵，“我……从小就拥有圣灵之体，也因此有堪比化灵期强者的能力，灵力化形”.

“同时，还能吸收周围的灵气”

“但是，这不仅是吸收四周的灵气，灵石中的灵力，甚至连法器，人体内的灵力，也都可以吸收，但我却不能控制，那怕是碰到一点，只要是灵力灵气，全都会被我吸收光”

“所以，我的修为一直突飞猛进，被人称为天才，也被称为，魔，他们说，我是妖人，是魔，靠着吸收他人修炼的成果来供自己提升修为”

“在那天晚上，黄家组织了全城势力，来屠我家满门，只因为我是圣灵之体……”

“男女老少足足三百多人……全都……”

慕灵灵的声音哽咽起来。

“魔吗？其实也挺好的”

慕灵灵闭上了眼睛，气息开始淡化起来。

“等……”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