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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看着阿良出来,坐在客厅的琼姐捏着一个苹果,很随意的问了一句,阿良将水壶往旁边一放,摊手到∶
“你不是能看到吗?”
“我现在在问你!”琼姐眼睛一瞪,
阿良立刻认怂道∶
“那个解绳子的挺机灵的,没有被其他人敌视,那个黑眼圈小鬼也还安稳。“
“是吗?”琼姐点了点头,思索了片刻才道∶
“我还是觉得不安心…”
“怕什么,明天货就出手了,我估计就是那个院子不太干净,要么就是咱们最近有点累了,这次分了钱回去歇两天……”
“啪!”阿良话还没说完,就挨了琼姐一巴掌,整个人都有点蒙,不过还不等他发作,就看到红姐正用一种几位愤怒的眼神盯着他道∶
“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干这行嘴上给我把点门!”
“我怎么就……”阿良还想反驳两句,但脑瓜子一转,就发现在自己之前说的那话确实有点不吉利,立刻把嘴闭了起来,不再多说,甚至还自己给自己甩了一巴掌。
……
阿蒙随意的躺在地板上,静静地看着天花板,这个房间完全就是一个囚笼,连个窗户都没有,哪怕只有四个小孩,也仍旧让人感到一阵憋闷。
不过更让人郁闷的是……
“艹!“阿蒙来地球别的没学会,粗口倒是学了不少,他小声的骂了一句,起身走向了角落里那个带盖的塑料痰盂。
这就是四个小孩在这个房间里解决个人问题的地方了。
幸运的是,因为食水供应不足的关系,几个小孩没什么上厕所的**,而不幸的是,这种情况下一旦要上厕所,那气味也是相当的重。
饶是阿蒙曾经是个双途径真神,也无法对抗这具**的本能,他无比憋屈的坐在那个散发着难闻味道的玩意上,快速的解决着腹内的存货。
这个“厕所”连个帘子都没有,在那三个小孩有意无意的注视下,阿蒙只觉得自己正被强烈的屈辱感所包裹,他咬着牙,迅速提起自己的裤子,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直接打开门锁然后冲出去和那两个混蛋拼命。
“要忍住,要忍住!我他娘的要忍下去!”阿蒙嘟囔着从小偷那里学来的粗口,只觉得心情稍微好了一点。
重新把痰盂盖盖上,他迅速缩回了自己原本所在的那个角落,忽然觉得眼角有点湿。
阿蒙,远古太阳神之子,欺诈之神,恶作剧之神,玩弄时间与命运的错误,所有偷盗者的噩梦,在这一刻,留下了他数干年“神”生中的第一滴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