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时候。
在那七名来客里面,却有着一个外表比较衰老的家伙,从头到尾都紧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永久性的瞎掉了。
“不清楚。”
“但我曾经看到过那人的资料。”
“那是来自于大夏国的白维岭,虽然他拥有的异能在实际效果方面不为外人所知,但是据说保命能力很强大……”
与此同时。
踏往返途长长车队之中。
单独坐在一辆特殊专车里面的司徒厉空,正向着幕后之人汇报实际情况。
“这样吗……”
“果然是个心气高傲至极的年轻人……”
“不仅拒绝了邀请,更是毫不遮掩自身有可能会在未来与我们起冲突的事实……”
“真是好久没有遇到这么直接的人了……除了夏拉德科尔斯……”
听声音,通讯器对面的说话者应该是一个中年男性,嗓音沧桑却平稳,并且在说话时,话里还隐藏着一些未曾遮掩的澹澹笑意,就仿佛听到了什么很有趣的事情,而并非是自身诚意满满的邀请被人干净利落的拒绝。
“那家伙的自我感实在是太强烈了……完就是那种我死后哪管洪水滔天……不,不对,应该说是那种都还没死就已经不管洪水到底滔不滔天的类型。”
“想要他加入我们,会是非常、非常、非常……难的事情!”
司徒厉空的话语直接就使用出了很多个非常用以彰显事情的困难性。
然而,对面的人,依旧是那种颇为随意地态度:
“无需在意。”
“越是强大的觉醒者,往往在某些时候就越是极端,这本身便是我等做为觉醒者的特点。”
“实在无法拉拢过来,那就不拉拢。”
“我现在很期待,期待着到底是夏拉德科尔斯将我等扫进历史的垃圾堆里面,还是我等击碎夏拉德科尔斯那过于虚无缥缈的理想,或者是新生的强者踩着我们前辈登上新的顶端,又或者……”
在他的话中,没有什么畏惧或者退缩。
更多的是唏嘘。
自身人生之中的一切正在随着时代的浪潮而不断起伏的唏嘘。
接着,又听电话对面的人有条不紊的讲道:
“当然。”
“在解决地球人之间的矛盾前,外太空的未知威胁,终究才是最为紧迫的心腹大患。”
“在没有搞清楚外太空到底是什么情况之前,不管是夏拉德科尔斯那边,又或者是我们这边,都不会有什么大动作与大冲突。”
“整个地球内部也必然会因此而处于某种安定期,一段时间或长或短,没有谁知道具体时限的安定期。”
“不知道我们的新生代强者,能否趁着这段时间完成长起来……”
“要是我们这群老家伙部都死在了所谓的外星人手里,人类的未来,或许完就得靠他了也说不定?”
讲到这里。
电话对面的人,没有对那有可能会到来的死亡感到任何恐惧,反倒是对人类文明的重担可能会压在西神怜这个肆意妄为的家伙身上感到很好笑,情不自禁的就在通讯器对面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
那是疯狂且随意的笑声。
不怎么在乎生死,不怎么在乎胜负,不怎么在乎结果,只是单纯的想要尽力而为,用力量贯彻自身的想法。
听得司徒厉空都有点头皮微微发麻。
只能在心里暗叹这群活得太久的家伙,几乎每一个的思维方式都有着大大小小的毛病。
顺带的。
他还想起了一件事,暗自疑惑道:
‘话说……白维岭那个家伙之前干嘛死死闭上眼睛?’
‘总不能是在给西神怜表演什么闭眼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