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夫人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最好的,对我也最好。
又贴心又贤惠又孝顺又善良又漂亮又……白,还天天都惦记着我。
我说的对不对?我的好夫人?”
他这个嘴,越发的不能要了。
从自己给他好脸开始,他就什么都敢往出说,越说越不像话。
也不知道是不是浴房里的水汽太重,水太热又没开窗户的原因,沈华柔觉得有些热,脸上也发烫。
洗好了头发,沈华柔用一根发簪挽起来,插发簪的时候有些用力。
“嘶……夫人要是觉得为夫那点说的不对直接提出来就是,何必背地里提意见不同意。”
是了,刚才他那么说了之后沈华柔就没有回应他,而他还一直在等。
等来的,是他媳妇儿下重手。
从他媳妇儿的矫情小气劲来看,绝对有嫌疑。
没错,沈华柔就是故意的,谁叫他口无遮拦胡说八道。
贺元凌等了等,确实他媳妇儿又不说话了,于是觉得换个话题。
“家里都还好吧,大哥是什么情况?”
见他终于能问句正经话,沈华柔才又理他。
“大哥过了中秋就要赴任,去南方。
家里其他都还好,满盈已经上了族谱。”
这一年里家里也就发生过了这两件大事吧,别的,沈华柔觉得不值一提。
挽了发髻后贺元凌就能随意的动了,就是扭回身也能做到,但沈华柔不许。
每当贺元凌试图要回身的时候,她就掰着他的肩膀不许他动。
其实是,沈华柔一手压在他的肩膀上,一手用洗澡的帕子给他搓背。
贺元凌的的肩背都太宽太厚了,搓起来一点也不顺手,还特别的费力。
于,贺元凌一动她就警告,“别乱动。”
比如现在,贺元凌不信她说的家里没有别的事发生了,于是就又要回身来看她。
“啪。”
“就不能老实点。”
不老实的下场就是被媳妇儿打了一巴掌,因为用了里,导致她白生生的手掌都泛起了红。
倒是皮糙肉厚的贺元凌,连疼都没感觉到疼,更别说会红了。
被像孙子一样教训了,贺元凌老实背对着她说话。
“除了这个两个事就没有别的事了?你那庄子呢,是不是都开起来了,生意如何?”
虽然投的不是他贺元凌的银子,但银子是他媳妇儿的啊,真要是亏了他还是要心疼的。
沈华柔捡了几样说给他听,本钱肯定是不亏的。
仔细想了想,还是决定把陈栋的事与他说说,就算不说他也要问满盈是如何改的姓。
以为他听了之后会骂人,结果他异常稳重,只说了两个字,“挺好。”
确实挺好,沈华柔也觉得这个结果就是陈栋该得的。
说起陈栋,趁现在他在家正好跟他说说另一个事。
“陈栋之前做的生意恐怕也不会是什么正当生意,已经给堂哥去信了,大哥也请生意上的朋友在打听,应该快有消息了吧。”
陈栋那人性格,这次吃了这么大的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