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北把纪星辰送回家后,便打算去她的别墅去找一找纪如松说的那些东西,但是刚要出门,衣角便被一只修长洗白的手抓住。
他垂眸看去,那手虚虚的拽着,他其实不需要用力就能挣开,甚至如果抓他衣角的不是纪星辰的话,他连头都懒得回。
视线从那只手往上移,落在了纪星辰脸上。
纪星辰不自在地咳了声,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陆砚北挑眉,“什么?”
纪星辰瞪着他,“想不到陆少年纪轻轻耳朵就不好使了。”
陆砚北笑了笑,镜片后的双眸微垂,扫过她青葱手指上的那枚粉钻,复又抬眸,戏谑道:“是没怎么听清,不知道纪大小姐介不介意再说一次?”
“介意!”纪星辰赌气道,干脆松开手,故作不耐烦的挥挥手:“赶紧走吧,我又不稀罕你!”
陆砚北站定在原地不动,闻言笑得斯斯文文,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那我真的走了?”
他说着作势要走,纪星辰一把拽住他衣角,“你故意气我是不是!”
陆砚北眼里是笑:“想让纪大小姐说一句舍不得我,真难啊。”
纪星辰耳根一热,踮起脚尖凑上去在男人嘴角轻轻落下一吻,嗔怒道:“舍不得你,想让你留下来陪我行了吧!”
她亲完就后退,打算撤开,下一秒,男人忽然揽住她的腰,摘下眼镜的同时,朝她压过来!
阳光落在地毯上,沙发里,纪星辰呜咽着想要推开男人,却只换来更可怕的欺负。
陆砚北此时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霸道可怕,纪星辰被折腾的昏昏沉沉间,深怕自己死在这里。
一切结束的时候,她已经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被陆砚北抱起来,她下意识往他怀里钻去,猫儿似的呢喃道::“你没戴套……”
陆砚北没说话,亲了亲她的额头。
纪星辰稀里糊涂地想,应该没有关系吧,她这几天都是安期,应该没事。
这个念头在脑子里飞快划过,随即便在男人的撩拨中烟消云散。
浴室里水汽氤氲,纪星辰意识到男人又想要时,简直要哭出来。
可怜巴巴地攀在陆砚北身上,少见的撒娇道:“砚北,让我休息好不好?”
这个时候,这样的服软和撒娇不仅没有任何制止作用,反而是火上浇油。
欺负她时的陆砚北,彻底褪下斯文的表象,像一只不止餍足的野兽,恨不得将她拆吞入腹吃干抹净!
到最后纪星辰都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稀里糊涂的任由陆砚北折腾,为了让他放过自己,他让她说什么就说什么,只求他快点结束这一切。
但是最后陆砚北依旧我行我素,她不记得自己在男人的逼迫下说了哪些话,只清楚的记得昏睡过去前,男人贴在她耳畔,带着餍足的语气柔声安抚她:“宝宝,你真美。”
男人是什么时候放过她的她无印象,醒来时,外面天色已经擦黑。
夕阳在远处的地平线上只剩下最后一抹余晖。
陆砚北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