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

赵凡张望了一眼，他最近很少看见杜松了，就问了一句。

“杜松？他考上了教师编，以后会去学校教书。”秦明说：“这孩子不错，以后的日子也肯定安安稳稳的。”说着，若有意若无意的看了王朝阳一眼。

王朝阳比杜松还要大上两岁，论资质没资质，论成绩没成绩。考教师编也没考上，只是凭着胸中的一口气支撑着，在追梦的路上苦苦坚持着。

“要是可以，你不妨帮一帮你这位学长。”秦明随意地说了一句，然后便拉着赵凡，让他给自己讲《光亮》这首歌的创作思路。

“这里，还有这里，层层递进，你用的真声，是不是考虑到气声里的假声不够顶？”

“人在历史面前，只有拼尽全力，方可有一席之地……”赵凡解释了一番，王朝阳这边已经烧好了水，沏了两杯茶，端了过来。

秦明导师接了过来，说了声谢谢。

赵凡也接了过来，什么都没说，只是点了点头：“学长，下午陪我去趟超市，我女朋友马上要过生日了。”

“好。”王朝阳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下午，赵凡坐着王朝阳的小面包——不要问为什么是小面包，反正王朝阳只有这一辆车代步——来到了滨海超市。

“化妆品大礼包是一定要的。”王朝阳也听说过赵凡和高晓婧的关系，主动出谋划策。

“这款价格适中，五千左右，又是最新款，应该很适合。”王朝阳帮赵凡选了一款。

赵凡在付款的时候，又出了意外。

他发现自己没钱了！

这才想起自己的钱都花光了！

“那个，我没钱。”赵凡很小声地对王朝阳说。

“什么？”王朝阳没听清，实在是超市里人太多了。

“我说，我身上钱不够。”赵凡叹了口气，很大声地在王朝阳耳朵边说。

“哦。没事，我有。”王朝阳摸兜，用手机支付了。

“我可能得过段时间才能还你钱。”赵凡苦恼，现在月底，这个月的歌曲版税要等到下个月的十号以后才到帐。

而且……系统自从公布了五十万粉丝的任务之后，还没有发布新的任务。

赵凡心里很悬，生怕系统又给自己一个败光多少多少钱的任务。

“没事，还不还都行，我虽然钱不多，但也还够花。”王朝阳苦笑：“大不了吃半个月泡面。”

“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赵凡大受感动。

接下来，王朝阳开着小面包车，载着赵凡来到了“来了个客”烧烤店。

高晓婧刚刚不怎么忙，看见赵凡过来，很高兴地招呼：“快来尝尝我刚刚烤好的羊肉串。”

“生日快乐，送你的。”赵凡把化妆盒递过来，看着高晓婧开心的样子，他也忍不住咧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