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是......？”

“下午的三点多。”

“怎么样？你在我梦里，找到那股神秘能量的根源了吗？究竟是什么来的？”

“我刚刚用地宫之书查询了一下，你体内能量，属于一种叫做北斗破军的能量，也叫......”

“北斗真劲，是不是？”

秋凝霜一呆：“你怎么知道？”

“方傲猜的，他跟我说了一下，他说当时他在宿命馆的时候，有人谈起来过，是一种亦正亦邪的力量，利用好了，威力巨大，如果长时间被它控制了，就是危害很大，而且会嗜杀成性，是不是这样？”

“谁对了一半吧！”

“怎么说对了一半？哪一半？”

“宿命馆的技能，其实并没有邪恶的成分存在的，因为能够在宿命馆留下来获得技能的人，都是心地正直的人，就好像如果你这次去到明朝后期，如果你杀的，都是无辜的百姓，你早就已经遭到体内技能的反噬了，你根本就不可能这么完好无损的回来这里。”

“那就是说，宿命馆出去的人，如果行凶作恶的话，一定不会存在世上，而存在世上的，就一定是正直善良的人，对吗？”

“没错，就是这么理解。”

“那我体能的北斗真劲，为什么会让我嗜杀成性？”

“我已经找到原因了。”

“是什么原因？”

“墨刀。”

“墨刀？什么意思？”

“北斗真劲能够在你体内潜伏而不被我及时发现，说明这股能量一开始进入你体内的时候，是完全静默和冬眠的状态，它需要一个触发点来激发能量的逐步释放，所以，当初地宫之书在授予你墨刀的时候，也一直没有察觉到你体内已经蕴藏着北斗真劲的能量了，刚刚好，墨刀，就是一个触发点。”

莫问天想了一下，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我有了墨刀，然后在某个节点的时候，开始用墨刀与敌对阵之时，就是北斗真劲结束静默和冬眠状态的开始，是这样吗？”

“对，所以你在去到明代的第二天之时，会突然变成红眼人，这是北斗真劲第一次的能量释放，那个时候，你是不是觉得，杀了这么多人之后，依旧意犹未尽，还战斗力十足的状态？”

“对对，就好像有个核动力的发动机在我体内一样，怎么打都不会感觉到疲累，而且，越杀越是上瘾。”

“但是你没有察觉到吗？你刀下死去的人，都是你的敌人，而跟你用一条战线的，一个都没事，对吧？”

“对啊！诶！你怎么知道？”

“多余，我什么都知道，但是我可以告诉你，这也是北斗真劲的一种主动技能，它能够让你潜意识里面，自动识别敌我，所以，无论你怎么打开杀戒，最终，你手里死的人，都是你的敌人。”

莫问天一听，不由感到后背发凉，身体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

如果没有这个主动技能的话，自己可能已经将当时出现的所有人都砍死在墨刀之下了。

他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秋凝霜。

“墨刀，它的第一任主人，是一个骁勇善战的将军，虽然这个将军行军打仗很高明，但同时，他也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