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里河大街的店面已经重新做了一遍,江夏的人买下来也就做了一些小改动。十多天的时间,店面的装饰也差不多完成了,江夏也开始了低调的营业。
这里确实很安静,没有舞狮、鞭炮、锣鼓喧天。店里空荡荡的,只有一百多个精致的花瓶。
飞凤丹一次最少也要七枚,江夏花了三天的功夫才弄到一百四十多枚。而九阳丹却是一粒一粒的服用,五十枚江夏就占据了五十枚。
首日营业。江夏正想着该如何摆放桌椅时,一位身材魁梧,身穿蓝色法衣,蓄着络腮胡的中年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喂。”络腮胡朝着江夏的方向喊了一句。
江夏扭过头去,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他的五感很强,但也有一个缺点,那就是嗓子太大,会很难听。
他微微扬起下巴,四十五度的角度,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江夏。“你是个药剂师?”
“客户?”陈曌问道。江夏瞬间想到了这个词,连忙赔着笑脸说道:“是啊,是啊,是个药铺。我告诉你,这是什么东西?”
他的话音未落,就见那名络腮胡男子一指斜前方的一间商铺,傲然道:“居然在我悬壶阁的正对面出售丹方,看来你是找死了。”
“果然是来捣乱的。”江夏心里嘀咕了一句,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变了。
他挥挥手,对着那名留着络腮胡的男子挥了挥手:“别在这里废话,我可没时间搭理你,还不快走?”
“哎呀,这臭小子还挺嚣张的,你是不是把药店的事情告诉了县令?”
“喂喂,让你走你就走,不然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江夏:“你是不是在斯德哥尔摩做生意?”
“你说的是谁?在医学典籍中,根本就没有这方面的记录。”
江夏一脸懵逼的摇了摇头,这家伙却很有耐性,开始给她讲解:“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也叫‘人质情结’,就是受害者对受害者的感情,然后再去帮助受害者。简而言之,就是一个词。”
“什么名字?”
砰!砰!江夏毫不犹豫的给了他两个耳光,“你能走了么?”
络腮胡一怔,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颊,对着江夏说道:“你……你怎么能动手?”
砰!江夏拍了拍自己的小胡子。
“有种你就来啊!”
砰!砰!江夏摇了摇头,语气诚恳地说:“你现在患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自讨苦吃。”
“啊……”络腮胡终于意识到自己挨了六个巴掌,他大吼一声,拔腿就往外冲,一边冲着江夏喊道:“等着吧。”
说罢,他便返回了自己的医馆。不多时,江夏就看到一个工作人员从悬壶斋中走了出来,朝着顺天府的方向走去。
江夏在自己的小店转了一圈,确认了要购买的东西之后,又去了一家名为“书屋”的小店,将里面的东西都买了下来。就在他要出门的时候,江夏看到了一个身穿绿色长衫的官吏,带着一个身穿圆领衫的军官。
为首的军官看到这一幕,顿时激动地冲了过来。江夏笑眯眯地站在店外,目送着那个军官离开。
一开始,这位大臣还意犹未尽,意气风发。可是当他看到江夏的脸的时候,他的动作却猛地一顿。江夏摆了摆手,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这位军官好像是鼓起勇气,朝这边走了过去。
来到江夏的店铺前,络腮胡男子兴奋地对着军官喊道:“姐夫,就是他,就是他,刚刚揍了我一顿。”
说到这里,他对着江夏得意地说:“看到没有,我姐夫是从八级的县令。”
江夏淡淡一笑,也不管对方的话,转头看向那位大臣:“李先生,许久未见。”
是的,非常的巧合。来的人,自然就是李钱顺了。
看到江夏,李钱顺这才想起自己被东厂的人打了一巴掌,讪讪地答道:“少爷,好久没见了。”
“妹夫!”听到李钱顺对江夏如此恭敬,络腮胡顿时大怒。
“去你大爷的!”李钱顺勃然大怒,破口大骂,“你没看到我在和这小子说话么?”
江夏从口袋里拿出一枚东工厂的徽章,对着李钱顺挥了挥,“李先生,您带来的这些客人,让我很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