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养了三天,期间安萨依靠从薇薇安那里继承来的“空间神力”巩固自身空间魔法的熟练度,目前的构建速度已经可以达到标准等阶五的水平。
但是这三天,安萨一直在暗中寻觅兰帕的踪迹,在安萨的视角里,兰帕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无论是炼药房还是他的住所,都看不见他的身影。
“真是离谱,看来今天晚上要潜入炼药房里看看了。”安萨并不是担心兰帕的处境,而是害怕自己也会遭此对待,好端端一个五阶法师就这么消失在了杜伦府邸,安萨总感觉有什么隐情。
圆月攀上钟楼顶端,安萨换上一身黑衣,将头发盘起,戴好黑色宽沿礼帽,取出蔷薇斗篷披在身上,拉高斗篷的领子,把下半边脸遮住。
准备就绪,安萨推开门,偷偷走出房间,趁着夜色,一路躲避巡逻的守卫,摸到了炼药房后面,在用区域向导确认里面没人后,安萨构建法阵,使用空间传送进入了炼药房。
指尖燃起一缕火光,将周围的场景映得昏黄。
安萨靠近原本兰帕的工作台,上次桌面被炸出的裂痕清晰可见,置物架和柜子看起来都有被翻过。
右脚边的一个没关起来的柜门吸引了安萨的注意,他蹲下身,向柜子深处看去,里面空无一物,也许是有人已经把里面的东西都取走了。
“这个柜子原本是装什么的?”安萨回想着,但没有什么印象了。
抬头又望向上方的置物架,那瓶斯特雷奇花蕊还静静的摆放着,安萨伸手取下,打开瓶塞轻嗅:“嗯,味道很正。”然后才恋恋不舍的把药瓶放回。
继续往内部走去,安萨在里屋的门框上发现了一点血迹。
“已经干了很久了,”安萨用手摸了摸血迹边缘,“有可能是兰帕的血。”
“是杜伦伯爵下的手吗?”安萨不相信一名五阶法师能被轻易伤到,肯定是有预谋的。
检查了一下其他地方,确实只有这一处血迹,更让安萨感到诧异。
“真是令人头大,”安萨不再管血迹的事,转而从后门出去,来到了药库的大门口,“能空间传送的话,就不需要去偷钥匙了吧。”
甩甩手腕,安萨构建出魔法阵,但大门上的锁,也是个禁制法器,可以隔绝外界的魔力,导致安萨没办法直接传送进去。
“真麻烦,”安萨咂舌,“来都来了,趁没有人在,就去总管办公室一趟吧。”
“不行,现在拿了魔法材料跑路,再结合这几天发生的事,杜伦伯爵不会放过我的,”安萨适时的收起了贪婪的**,“为了长久打算,今天还是在炼药房里练习制作附能魔药吧。”
回到炼药房,安萨摆放好炼药的器具,然后从置物架上找出了多普林德龟甲、塞希诺鹰的脚皮、中阶史莱姆粘液。
“材料不够啊,”安萨挠头,“我手里还有紫华蟾的毒腺,但还缺一个瑞克果实,明天要去外面的集市里看看了。”
既然材料不够,安萨也没有逗留,把物品都归位,处理好自己来过的痕迹,便悄悄离开了炼药房。
回到房间,安萨松了口气,这次的潜行没有被发现,也就说明了以五阶的实力,在杜伦府邸行动,是相对安全的。
“没有奇怪的侦测法阵和装置,今后甚至可以在杜伦庄园横着走,”安萨心中暗喜,“就算是米列·昂斯来了,也没法抓住我,空间传送可不是闹着玩的。”
结束了夜晚的行动,安萨坐在床上开始冥想,一直持续到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