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帧的画面里的人物动作表情就像是一个正常人的反应,都快让他以为这是一个真实世界了。
该死,再不回到现实世界,我自己要快搞不清哪里是真实,哪里是虚幻了。
黑色的通道伴随着一阵对于新上帝的欢呼声而出现一点白光,紧接着伊万宛若在高空中加速度坠落,周围的画面声音越来越远。
嗖!
一阵犹如肾虚者深夜时的耳鸣声响起,世界逐渐清晰可见。
伊万闭着眼睛,侧身睡醒的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故意放在了自己的手上。
昏黄的灯光,狭小的灯台,侧身而卧的吉尔做了一个噩梦。
两个月前,她和tar队员去洋馆执行任务,在那里她见到了保护伞公司的人体实验以及大量的感染者。
她的队友几乎全军覆没,全都被丧尸咬死变成了新的丧尸,最后只有她和克里斯以及瑞贝卡从洋馆中成功逃出。
克里斯去了欧洲,准备向联合国申请对保护伞公司的制裁,而她则是回到了浣熊市,把她从洋馆获得的保护伞公司进行人体实验的资料提交给了市长,但是她之前是不知道市长是保护伞公司的人。
于是警局解除了她的警察身份,并且这段时间她受到了一些人严密的监视,而且伴随着浣熊市的丧尸爆发,受到感染的人越来越多。
今晚,她又做了一个噩梦,她看到镜子里一只丧尸的手臂死死的压在她的胸口,让她喘不动气,而脸上和胸口,开始变成丧尸那般逐渐腐烂的,露出惨白的骨头和瘆人的筋肉,而她身后突然间露出一张被剥了皮的丧尸,白色的眼珠几乎从眼眶中瞪出。
“呼!”
吉尔刚被噩梦惊醒,下意识就要坐起来,但身上像是被压了一袋水泥似的重物,把她想挺起的身体又死死的按了回去。
等等,什么情况?
吉尔因长期服用镇定药的混乱视线逐渐清晰,朦胧中看到了一只手臂搭在自己的胸口。
顿时,吉尔寒毛耸立,大脑一个激灵完全清醒了过来。
手臂?
丧尸?
我难道和丧尸睡在一起?
吉尔这几天的噩梦让她精神有些杯弓蛇影,看到一个陌生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身上,下意识自然会把对方想象成一具死尸,一想到对方会突然惊醒然后咬到自己,她就感觉浑身蚂蚁在爬。
伊万早就醒了,一直在思考人生。
果不其然,又没有回到现实世界,而是来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里,眼镜的电量显示着0。
至于为什么会传送到别人的卧室,他也不知道,不过幸亏不是传送到女浴室,不然我这清清白白的身子铁定被人糟蹋。
伊万装作一副刚醒来的模样,趁着吉尔还没给自己一个肘击,连忙抽出手。
吉尔感觉到压在身上的重物离开,连忙起身,靠在身后的小桌台上。
而伊万的姿势犹如侧躺的米开朗琪罗大卫雕像,单薄的被单柔顺地滑落,然后聚在一起掩盖一下重要部分。
仿佛看清了自己的状况之后,伊万带着一分迷茫,三分警惕以及怀疑的眼神看向吉尔,然后先发制敌:
“你对我做了什么?”
接着又自顾自的揉了揉脑袋:“天呐,我就知道昨晚不该喝你给的酒。”
吉尔满头问号,大脑还有些短路,什么叫我对你做了些什么?
听你意思,我还给你酒喝了?
昨晚我难道真的做了些什么吗?
她记得昨晚队友让外卖小哥送给了她一份披萨,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