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我先来的。
诗诗姐也就算了,你一个被捆起来的女人凭什么嘲笑我?
长得大了不起吗?
撕拉。
啪!
待得叶落秋带诗诗回到家中已是深夜。
方一入门便见肖筱在院中洗衣服。
瞧二人回来,这丫头还吐着舌头笑嘻嘻的。
可当叶落秋走进里屋,便响起平柔杀猪般的叫声。
男人尴尬地退了出来。
诗诗疑惑间,也去里头望了眼,只得摇头苦笑招呼薇沐为平柔遮住身形。
叶落秋象征性地说教肖筱几句,提点对方下次不要疯过头。
他知道自家人的底细,若非平柔惹上肖筱,后者绝对是个温驯的小白兔。
谁料肖筱就此事囔囔着要习武。
“为什么?”叶落秋饶有兴趣地问道。
“那臭女人不服我,说要堂堂正正地和我打过一场。”肖筱凶巴巴地道。
“你就说同不同意吧。”
“好啊。”叶落秋正有此意,话锋一转,“不过,你现在底子太弱,改天我寻个人引你入道。”
肖筱虚岁十五,正是练功的好时候。
可缺乏武学基础,要按传统习武凝就气感一途,也得几年的功夫。
叶落秋干脆寻思着让人辅助其蕴纳真气,之后再以资源弥补气血根骨方面的不足。
反正有钱有材,随便造。
“我今晚就要!”肖筱却是不讲理了,“为什么要找别人,明明你就可以。”
“哎呀,你还要我说几遍。”
叶落秋再次搬出那套毛都没长齐的理论,好说歹说给搪塞过去。
于是,当夜,肖筱便眼巴巴地望着臭男人进了诗诗姐的房间。
“落秋,你为何总有些奇怪的念头?”
诗诗其实也不太理解男人坚守的底线。
按照大齐律,女子十五岁及笄的确没错,但只要满十四岁就可婚嫁。
要说肖筱也早已到婚配年纪,换作寻常百姓家娶的媳妇,这会儿恐怕已经怀胎几月了。
“唉,就当是我给自己留的一点念想吧。”
叶落秋没有在这事上多纠结,很快便坏笑地朝诗诗扑去。
“熄灯。”
“”
次日,叶落秋起得老早,喊醒肖筱到院子中站桩。
这丫头倒没有不情愿,反而异常积极,显然,她存着要全方面碾压公主的心思。
嗯,她暂时没将那方面考虑进去。
毕竟昨夜诗诗姐给公主换衣裳,都没能找见合适的,只能让薇沐临时给平柔编织衣裙。
对肖筱而言,这点实在太气人了。
一个时辰的工夫,叶落秋教会肖筱些许基础架势,少女练得有模有样的。
半晌,大汗淋漓的肖筱看着天色,不免询问叶落秋,“诗诗姐怎么还没醒啊。”
叶落秋耸肩,无奈道:“昨天下午忙活太久了,有些累罢。”
“没事的,昨儿喝了鸡汤,休息一阵就好。”
他们昨天在酒楼忙活,皆是诗诗在操办事宜,确实辛苦。
肖筱当即眼轱辘一转,挽上叶落秋的手臂,希冀道:“那你今儿陪我逛街。”
她许久没和臭男人单独相处了。
叶落秋寻思着反正自己已经裂开,便也没有拒绝。
“行,正巧今儿去司内寻个姐姐带你入武道。”
“嗯?!”肖筱瞬间变为警惕的小老虎。
“同僚,想什么呢?”
叶落秋抬手就是一个暴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