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关乎朕大墨朝的科考准备如何了?”皇帝问道。
底下官员左看右看,终于站出来了一名臣子,他乃礼部尚书。
“老臣回禀皇上,因今年是皇上登基首年,天下实施恩科,故乡试、会试、殿试于同一年。眼下已二月,按规矩三月会试,五月殿试,八月乡试。对于会试,臣选仪制清吏司郎中尚汀为主考官,其主事寿元良为监察官,负责考生身份查验、监督考生答题一事。”礼部尚书丁柳道。
“好。此次科考关乎大墨及其朕的颜面,万不可出差错。”皇帝道。
“是。”丁柳继续道。
“皇上,如今已经二月有余,按照旧制新帝登基首年需进行选秀,此事……?”户部右侍郎苏云起道。
“苏爱卿言之有理,朕自会打算,不必诸位爱卿操劳。”皇帝道。
“皇上,臣有一事禀报。”左丞相黄知远道。
“爱卿有事直言。”
“回禀皇上,据工部报,在修建先帝陵寝之时,有发生陵寝渗水之象。此事还请皇上做主。”
听后,皇帝并没有过多思索,而是将问题问向了工部尚书朱景焕:“朱爱卿,你且来说说,这事如何处置较为妥当?”
工部尚书朱景焕听后,紧张的往前走上几步:“皇上,臣也不知会发生此事。当初勘察地质之时,确定不会有水源之问题这才开挖的,如今不知为何挖着挖着就渗出了水来。”
“朕要你说说如何处置,不是听你解释!!”
皇帝的一话,吓得有些白发的工部尚书朱景焕急忙跪下:“回皇上,此事还得后期勘察,如今还未知晓是何原因。”
“好。爱卿请起。不论你用何法子,务必将此事做好,减少钱财及人力损失!”
“是。”
朝后,户部右侍郎苏云起又和户部尚书及几位臣子聚到了一块,商量起了坏心思来。
“陵寝渗水一事,若是这工部尚书处理不好,这官可就当不成喽。”户部右侍郎苏云起边走边笑道。
“那是自然,就是不知啊他能否处理好此事,若是陵寝向后移或向前移,皆会还有渗水可能性啊,若是重新选址,工期延误不说,恐会劳民伤财啊。”户部尚书岑文星道。
正在此时,户部郎中杨有成说出了自己想法:“苏大人,小臣认为陵寝漏水乃一时发生,在事发前几日,连续下雨,因此地下沟渠这才积上了水,这陵寝再向下挖,这才涌出水。据此,小臣以为在陵寝周边的某高地定积上了水,这才顺着地下沟渠涌到陵寝。”
看着杨有成说的这么有理,对杨有成有恩的户部右侍郎笑了笑:“当初,我还真没看错你,即使未亲自去观察,便知晓了具体原因,有前途啊。”
杨有成笑了笑,看向恩公苏云起:“恩公,要不小臣将此事禀报于工部朱尚书,如此也算是立了个小功。”
还未等杨有成继续说完,苏云起摇了摇头:“不可。让他自己做主。你若是如此,只会让朱景焕脱离困境,而他根本不会理会你的好。”
看着恩公如此高明,杨有成快步走到苏云起一旁,一脸嬉皮笑脸道:“还请恩公指点。”
苏云起听后,看了看周围同行的同僚,悄悄在杨有成耳边说了起来。
听后,杨有成一脸欢喜:“多谢恩公指点。”
未听到谈了何话的其余臣子皆是一脸很是羡慕杨有成。
然而,此刻的工部尚书朱景焕却在发愁着。
这时工部尚书坐不住了,他站立了起来,朝着工部内的一位小官走了过去:“你去屯田司把汤思源给本官叫来。”
“好。”说完,这位小官匆匆放下手中之活,往着屯田部而去,很快这位小官便把屯田司的郎中汤思源找来了。
“尚书,您找我?”
工部尚书朱景焕抬起头来,一双忧愁之眼朝着屯田司的郎中望去,问起话来:“陵寝之事如何了?”
“回尚书,目前已经停工,听从您的指挥。”
“依你之见,这陵寝应该如何处置?”
“尚书,目前陵寝渗水,尚未知晓是何等原因,此事下官也不好定论啊。”屯田司郎中汤思源道。
“此事是你负责,出了如此之大的事难道你这屯田司的郎中不应担当此责任吗?!”朱景焕有些怒了。
“是是是。”想想后,汤思源作出了决定来:“此事由下官负责,臣自然担当此责任,明日一早,臣立马跑去陵寝一趟,查出是何等原因,到时再作出决定。”
听着汤思源这么一说,朱景焕心情终于平稳了些。
几日后……
“汤郎中来了!”
“汤郎中来了!”
汤思源的到来,似乎是这些工人的救命恩人一般。
凡朱景焕路过的地方,都有施工的工人纷纷打着招呼,而汤思源着急得顾不上这些话语,匆匆往着渗水之地走去。
只见渗水之地不停涌出水,已经将周边的土地全部吞噬下了,形成了小面积的“湖泊”。
“汤郎中,这是何原因啊?”一陵寝工人道。
汤思源未来得及回应,用一根竹撇往着涌水口放去,整个竹撇刚放在一半便有泥土抵住了。
“附近可还有渗水之地?”汤思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