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丁杰刚转头看着,却被吓得浑身发抖,连忙回道:“不认识,不认识。”
“还不如实招来!来人呐!用刑!”
只见,丁杰被将衙役用这刑具将手指扣住,拉了起来。
同样,不知是这刑具不管用,还是丁杰太能忍,竟然什么也未说。
“换刑!打五十大板!”
刑部尚书郭兴文口中一出,一旁的两位官员急忙劝了起来。
“这五十大板,可死人了。”左都御史郭康道。
“这……会不会多了?”大理寺卿许永宁道。
听后,刑部尚书郭兴文小声翼翼的在二人耳边说了起来,顿时,二人同意了,并无多言。
“换刑!”
刑还未上,丁杰身上抖得更加厉害了。
上刑后,丁杰屁股打出了血印,染红了布。疼得他两手紧紧抓着木椅子。
打到二十板时,丁杰的嘴角流出了鲜血,挣扎的力气似乎快要流去了。
瞧着丁杰还是一话未肯说出,刑部尚书郭兴文差点想要停止这刑罚。
谁知,正好打至三十大板之时,丁杰毫无力气的手抬了上来,似乎准备好了说。
“你去听听,他说了什么。”郭兴文看着一衙役道。
“是。”
凑近一听,听后,这衙役禀报了起来:“回尚书。他承认了,正是黄知远派他去做。至于夏瑾怀的死,皆是黄知远所至。是他用夏瑾怀妻小作为威胁,让夏瑾怀未透露出两位丞相。”
瞧着案子很快到了尾,郭兴文一脸笑容的看向一旁的几位官员。
本想不承认此事的黄知远,见到管家丁杰摁下手印后,心里悲痛起来,一脸怒气的看向一旁躺在长椅上的他,道:“你在黄府,没少你吃穿、银两吧?紧要关头,你竟然承认了,好心当做驴肝肺!”
躺在长椅上的丁杰听后,泪水流落了下来,鲜血仍一滴一滴的从嘴角滴下:“老爷。小的还有父母、妻儿,一家老小都等着小的。小的不能死。”
“死怕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黄知远怒道。
一旁未怎么得到问话的右丞相李回轩泪流满面、不知所措。
得知自己的丈夫是因两位丞相而死后。沈媚娘竟然放下手中孩儿,走至左丞相前,双手拽住左丞相的衣领,哭喊道:“你还我丈夫!还我丈夫!没了丈夫,你让我怎么活啊。”
“沈媚娘,公堂之上,不得无礼。”刑部尚书郭兴文道。
道后,郭兴文看向了一旁的几位官人:“此案该了结了吧?”
“郭尚书,此事可否需要禀报声圣上再做定夺呐?”左都御史郭康道。
“不必了”苏云起说起了话:“皇上将此案交由苏某负责,定然是将此事定案交由苏某。不必了。”
“也是。”大理寺卿许永宁道。
“依苏尚书之见,应当如何处理,较为妥当呐?”刑部尚书郭兴文道。
此案乃是大案,虽皇上让苏某决定,但依苏某看,还是与皇上相商,再做决策吧。
“行。”应后,看着台下:“来人呐!将犯人带下去!”
“是。”
堂后,苏云起一刻未敢闲着,匆匆往着永寿殿而去。
“麻烦李公公传声,本官有要事相商。”苏云起道。
门外的皇上贴身太监李子听后,急忙道:“苏尚书,不是老奴不传。这……皇上还未缓过来,谁人都不好使。兴许,苏尚书您一去,就好使了。”
听着李子一话,苏云起微微一笑:“好。本官去试试。”
“皇上!是臣呐,臣苏云起有要事!”苏云起敲着永寿殿大门道。
果然,苏云起一来,就是有效,这门开了。
“苏爱卿,进来说。”皇上道。
坐下后,看着皇上的样子,苏云起微微一笑,道:“皇上这会儿好多了,为何还将这永寿殿的门紧闭着呢?”
“苏爱卿,事如何了?”
“回禀皇上,认了。这夏瑾怀是黄知远以他家人为威胁,迫使一人承担所有,今,三法司共同审问,终究认了。”苏云起笑道。
“好,那便好。”皇上龙颜悦色。
“皇上,只是,这二人如何处置较为妥当?”苏云起问道。
“这官位定是不能再任了……”皇上说起了处置来。
翌日,天空中飘落着小雪,寒风刺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左丞相黄知远为几月前墨漳贪赈灾粮幕后主使!今,左丞相黄知远斩!全家同斩!右丞相李回轩为助手,今,右丞相李回轩斩!全家流放!永不得回京!钦此!”
一个个暗卫冲进了黄府中。
“皇上有旨!奉旨查抄!老实点!”暗卫指挥使陆庚吼道。
话后,全府上下一片哭声,一个个倒在了暗卫的宝刀之下,所有稀罕物件被着暗卫的人带去。
府门外,聚集了一群看热闹的群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