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战事如何?”左丞相苏云起关心道。
顿时,不知是没听见还是何原因,竟无一臣子回答。
直到左丞相苏云起的再次喊声:“大都督杜安通。”
“下官在!”
大都督杜安通匆匆走了出来,行着拘礼。
“战况如何?”左丞相苏云起再问道。
“回左相,三省主力军已经抵达江静府,如今还在战中,已经持续战了好几日。其他各省部队皆匆匆赶往。”大都督杜安通如实回禀起来。
听后,苏云起面无表情的说了声:“好。”
朝后,礼部尚书丁柳走向了丞相府。
几日未查清的事实原因的礼部尚书丁柳在今日朝堂上听见那句话后,心中很是不服气。
瞧着礼部尚书丁柳如此一副不高兴的嘴脸,左丞相苏云起微微一笑,走了上去,明知故问道:“丁尚书,这般前来,有何要事呐?”
“左相。老夫今年已四十九,快五十之人,为官二十余载,若是下官做得令左相有何不满,左相只管辞退下官便是。”
听着平时对着自己极大支持的礼部尚书丁柳这般一言,原本一脸笑容的苏云起忽然脸色大变,诧异的表情看向了礼部尚书丁柳。
“丁尚书,本相未有认为你哪做得不好。本相亦无辞退你之意,丁尚书怎会认为本相对你不满呢?”
“左相,老夫自左相上任以来,一路以来皆是支持。为何左相要派人查抄老夫家底?”说到这儿,礼部尚书丁柳已经气冒三丈。
“丁尚书,你这是误会本相了,本相未有查抄你府邸之意,全是陛下之意。”左丞相苏云起说起了谎话来。
听着左丞相苏云起一言,礼部尚书丁柳心中似乎以为错怪了左丞相苏云起,扭头就转,道了句:“老夫找皇上说说理去。”
话说完,刚走几步,便被左丞相苏云起拉住了。
“丁尚书,莫要冲动。”左丞相苏云起道。
听后,礼部尚书丁柳回过头来,一脸不知看向了左丞相苏云起。
“丁尚书,如今陛下只是抄了你的府邸,这未收了你家产、未撤了你官职,你若是去,到时这陛下一怒,到时您可就再失去这当官机会。还是莫去了。”左丞相苏云起微微笑道。
随后,礼部尚书丁柳再道:“那老夫那些抄了的银子怎办?那可是老夫花尽心思苦苦而来。”
看着礼部尚书丁柳如此心疼那些银子,左丞相苏云起微微一笑,拍了拍礼部尚书丁柳的肩:“丁尚书,银子丢了可再赚。官要是丢了,再找回来可就难喽。陛下如今未撤你官职,还是莫再想这事,踏踏实实做你的礼部尚书。”
听后,礼部尚书那着急的心方才平缓起来,两眼看着左丞相苏云起的一双眼睛,应了起来:“多谢左相提醒。”
看着左丞相苏云起没有何时再吩咐,礼部尚书丁柳行起礼来:“下官告辞。”
说后,礼部尚书丁柳走出了这丞相府,往着礼部走去。
此刻,正在湖广地界边上的江静府外祁国军队与着墨朝军队正激烈的斗争着。
战场上,硝烟滚滚,到处皆是鲜血淋漓。
墨朝军队将军已经牺牲了两位,如今只剩下为首的将军岑德。
此时的他,受伤被砍伤了一刀痕,腿伤也是伤,但右手仍然紧紧握着长剑,脸上的胡子也沾染上了鲜血。
“他奶奶的!是谁说对面只有六十万大军,我看不只六十万!”
“将军,是李将军所说。”一千户回答起来。
看着面前自己的人仅剩下几十人,而敌军还有十多万,这可如何是好。
瞧着如此场面,大将军岑德犹豫了。
“如此上去,死去一条。撤!”
“撤!”
瞧着大将军岑德撤去,墨朝的小兵停止了战斗,跟着跑了过去。
将军岑德骑着快马撤离极快。
瞧着对面的撤去,祁国军队停止了起来。
“郭将军!可否追?”一小兵问向了骑在马上衣裳一身鲜血的将军郭震天。
郭将军抬起头,看着面前这一幕,咬起牙来:“追!”
说后,看向一旁的弓箭手:“把弓箭给我!”
弓箭手听话的将箭筒及弓给了他。
郭将军接后,急忙拉上一箭,宛如弯弓射大雕一般,一箭直接狠狠的朝着骑着快马的墨朝身负重伤的将军岑德射击而去。
只见,墨朝将军突然身体像突然没了动力一般,从马上摔下,而马却还在快速的跑去。
“将军!将军!”唯一的千户匆匆跑了过来。
“此仗本将军愧对陛下望陛下恕罪。”说完,将军岑德离世了。
“将军!将军!”见着如此样子,这千户也落下了泪,抱着岑将军一顿猛摇。
然,岑将军已经牺牲,未能再睁开眼。
正当这千户欲要背起将军撤离之时,一支不长眼的箭朝着自己射来,一命呜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