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柳一语。左丞相苏云起看了一眼他,挥挥手:
“行行行,你说你说。”
“左相,下官方才说到哪了?”礼部尚书丁柳尴尬而不失礼的微微笑着问道。
“记载过文章,但略有不详。”左丞相苏云起无奈的说着。
换做是祁国的君主,这礼部尚书丁柳的头恐怕现在已经落地。
“哦哦哦”知晓后,礼部尚书丁柳再次接着来:“曾记载过一片文章,但略有不详。上说:风、雨、雷、电同存,只需一两日如此,几日后必有大水冲来,水大之可以吞并民宅,小之吞并人,说是朝廷治国不利,老天惩罚。”
还未等丁柳继续说完,左丞相苏云起就已经气的火冒三丈。
瞧着恩公如此,一旁的右丞相杨有成喊了礼部尚书丁柳一声:
“丁尚书,慎言。”
右相一说完,左丞相苏云起便直接朝着礼部尚书丁柳骂了过去:
“丁尚书,你是不是老昏了头?这大街上的传闻你也信?”
看着左相如此愤怒的样子,礼部尚书丁柳突然有些害怕起来,连忙道歉着:
“都怪下官,迷糊了头脑,迷糊了头脑。”
瞧着礼部尚书如此大的年纪也不容易,左丞相苏云起便不与他计较,一脸怒气的传唤了自己的亲家:
“岑尚书,你来说说看法。”
听后,户部尚书岑文星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
“左相。”
“江莱一省曾号称鱼米之乡,那里一年所产出粮食可是大墨其他省两倍。如今三月,正直育种佳季,刚刚撒出还未成苗的稻谷被这大水一冲而去。谷子,乃百姓的命根,没有了谷子不仅没了饭吃,苗亦不能育。”
“因此,下官有一看法:将国库所存之粮部分用于江莱百姓们育种,暂且度过危急。”
听着户部尚书岑文星的一说,部分官员脸上洋溢着笑容,就连同左丞相苏云起与右丞相杨有成皆有些满意这个看法。
“此法甚是妥当。”左丞相苏云起夸着道。
这时,一向与着苏云起作对的兵部尚书桂元纬说了自己看法来:
“左相,恐怕这国库存粮没有多少了。去年,用于抵抗祁国之军,加之上次沿海几省出现飓风,派出不少粮食前去赈灾。几月前,曾向宛国借银两千万两用于支撑兵力去抵抗。后面,左相又提出什么留任一计划,收上来了银两有五千多万两,就还去这宛国两千万两,这也还有三千万两,再后,又重振三省主力军,这银子不多了。”
兵部尚书桂元纬一说,方才还有些喜悦的户部尚书岑文星突然高兴的面孔降了几分。
“桂尚书,你虽是兵部尚书,没想到这账你算得比我还清楚。”户部尚书岑文星微微笑了笑。
听着户部尚书岑文星的话语,兵部尚书桂元纬冷笑了一声:
“这区区几个小数字,这账叫个几岁的孩童都会算。”
兵部尚书桂元纬的一话,户部尚书岑文星无话可说。
“诸位,你们说说,这事该如何处置较妥?如今银子已不多了,这国仓粮食也不多,这江莱一省的灾情若是不治,日后定会引起民怨,到时,大墨想要富可就难咯。”
左丞相的一语,这些官员议论纷纷来,许久未有人有一个好法子。
看着许久未有人回答一声,李公公也只能按照左相的吩咐去做了。
“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