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跪在知府顾建同前的李山此时的脸上满脸些着不服气。
想到妻子的死,这李山时而嘴里还朝着这官骂了几句过去。
听着这些难听的骂声,知府顾建同忍着痛,坐回了官帽椅上来,缓了缓后,一张丑陋又带有气意的面孔朝着这李山看了去。
过了片刻之后,知府顾建同微微一笑,道来:“既然你这么鲁莽,那本官就跟你玩上一个。”说着后,知府顾建同吩咐了来:“来人呐!上香!”
听着这声,这衙门中的衙役们只好照着知府顾建同说的去做了。
很快,一个盆,盆上插着一根未点燃的香走了过来。
“放那吧。”顾建同眼神往着面前桌上的一角看去。
看着这香,被强迫跪在台下的李山可算是安静了些,或许是被这奇奇怪怪的一幕吸引住了吧。
瞧着这香摆好后,知府顾建同方才道来:“这样吧。半时辰后,若是本官的伤未有再痛,本官就饶你一命;若是这半时辰后,本官的这伤害痛,那你就挨着板子打到死吧。”
听着这话,被迫跪在台下的李山更加怒了来。
瞧瞧这龇牙咧嘴的样子,犹如恶犬一般。
“怎么?不服呐?有本事再来一拳呐?”知府顾建同道着。
再听着这一话,台下被迫跪着的李山已经忍不可忍了,可以说就一直没有忍过,想要挣脱这周围紧紧摁着的力,却无力挣脱。
“狗官!”李山喊了一声后,这嘴里的唾沫还往前吐了出来,好在并未有吐到知府顾建同。
见着如此,知府顾建同选择不鸟他了,端起桌前的茶水杯欲要饮起茶来,刚想着要喝一口,这才发现茶水已经没了。
“袁创。”顾知府眼神看着一旁的下人袁创。
听见老爷的喊声后,袁创急忙去取来茶叶帮着泡起茶来。
茶泡着好后,知府顾建同端起了茶水杯,继续饮了起来。
衙门口处,没了耐心等的百姓们已经散去了,能留下来的都是些没有事做、有耐心之人。
几位大小官员坐在这堂中,看着知府顾建同不时的喝着茶水,有些许口渴了来。
但在这府衙门之中,他才是老大啊,可没人敢惹他。
台下一旁的李香与着年幼的李银左看右看着,还处于悲伤情绪之中。
审案桌上一角的盆中的一炷香,此时已经快燃到了一半。
见此,知府顾建同不慌不忙的放下了茶水杯来,看着面前跪在堂前的李山父女子三人,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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酝酿了一会儿的话后,顾知府方才开口道了来:“李山呐,看来,你今儿是不能活着回去了。”
听着这话,李山早就预料到了顾知府会这么说。
想着妻子的死,李山实在是难以镇定下来,反正都是个死,李山的这嘴呐也就不必再拘束了。
“狗官!”
“丑东西,长着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出来吓唬人呐你。跟你说,爷爷我活了五十多年了,还是头一次见到你这么丑的人。真不知道,你家的那位夫人是怎么跟你过下去的”
听着李山的这些骂人的话语,知府顾建同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敢这样侮辱他,气得知府顾建同将桌前的茶水杯朝着李山扔了过去。
这茶水杯摔在了李山的跟前,茶水大卸八块,这部分水呐还溅到了李山的布衣之上。
“这死,是你自个儿找的。”顾知府龇牙咧嘴的道了句后,一脸愤怒的面孔看着那些个衙役,道了声:“拖下去!打死!”
瞧见,押着李山的衙役们把他拉了出去,拖到了方才行刑的地方,继续挨打了来。
见着自己的爹被托出去打了,年幼的李银哭着求了来:“知府!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爹吧!求求你!”
听着这喊着,再听着这哭声,这看着这孩子求情的模样,想着方才他爹骂着自己的话,知府顾建同恨意的面孔看着李银,道了句来:“你再哭再喊,跟你爹一个样,把你打死!”
知府顾建同的这话不仅没有止住李银的哭声,反而这哭声是更加的大了。
听着这烦人的哭声,瞧着知府顾建同脸上生气的模样,想着现在他是自己唯一的亲人了,一旁的李香急忙挪了过去,一手将弟弟李银的嘴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