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青铜璜的价值更是被最大程度的体现了出现,如果他存在的年限是真的话,那么原本几个朝代纹饰风格的存在将出现,将会与现在的理解完全不同,甚至会改写整个中华的艺术演进史,其艺术价值和研究价值几乎是不可估量的存在。
“可是,这青铜璜的主人为什么要将其拿到这里来拍卖呢?”,忽然间,一个问题跃入了我的脑中,既然这个拍卖师都知道这个青铜璜表面的价值这般巨大,那么这个青铜璜的主人为什么会放在这里拍卖。
难道仅仅是为了这么点儿钱,可是如果是为了钱,又为什么把我们和魏家都引到这里?难道这青铜璜的主人和给我们送邀请函的不是一个人?又或者说,给我们送邀请函的人是希望我们来帮他判定这青铜璜的真实价值?
“五千元!”
“一万元!”
“一万五!”
“我说郑胖子,这么具有学术价值的东西放在你手里简直是明珠蒙尘,我出五万元!”
“他妈的,赵老歪,总是和我作对,这次我还就偏偏不让你顺心,我出十万”
就在我陷入沉思之时,台下的便已经以电光火石一般的速度从五千直接叫到了十万元,要知道,九十年代中期,在沈阳一套六十平米的小两居房子也不过是三两万,这十万足足可以买上四套了。
“怎么办?”钱山对我问道。
我没吱声,而是转过去望了望沈久儿,别说五万,哥们现在就算把所有的家当都卖了也买不了半套房子,只能够将希望寄托在沈久儿和魏伍龄的身上了。
沈久儿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我老舅只给我了两万元。”
而魏伍龄显然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番场景,虽然她们魏家有着亿万资产,可要把这些资金带入到大陆,却不是短时间内可以完成的:“事发突然,我也没带那么多现金,现在只有十五万。”
十七万!我们心中不由得一喜,目前尚且还有一拼之力。
然而,我们的希望也仅仅维持了数秒,就在我们几人说话的瞬间,那青铜璜的价格已然被叫到了十七万,如果不算上我、钱山以及马俊身上的几百块零钱,这已经是我们几个人现金的极限了,而这种地下拍卖行又一向是当场交割,决不允许拖欠的,而此时拍卖师的声音却又不断的盘旋着。
“二十万!”,就在这时,我们隔壁再隔壁的房间内响起了一道声音。
顿时,我的心中暗叫了一生不好,由于之前在竞拍过程中,二楼的小包厢都没有人参与,所以我竟然把他们给忘了。
既然他们能够来到这包厢,一种情况便是与我们相似,知悉这青铜璜的隐秘,而另外一种则是极为有钱的存在,所以才能够享受这VIP包厢,现在他们加入到了这竞价之中,我们根本就毫无胜算!
“好,二十万,还有没有再高的了!”
“好,5号包厢出三十万!”
“呦,2号包厢五十万!”
“五十万,好,现在出到五十万了,还有没有比五十万更多的了,五十万一次,五十万两次”
“妈的,拼了!”
就在那拍卖师即将叫出第三次的成交价格的时候,我知道再不出手便再也没有出手的机会了,我不禁暗自把心一横,猛然站了起来,冲着外面大喝一声。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