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田和三表哥也是懵逼,但是他们和陈川玩得多,知道陈川应该是不认识那平头汉子的。
陈川笑眯眯,问桌上其他四个人“你们也想喝两勺吗?味道应该不错。”
“你什么意思?”其他人问。
陈川拿出手机,点开监控视频,给这一共五个人播放,问“这刺青大个,你们认识吗?”
“你特么算什么东西,来问爹这个?”一个汉子说。
陈川一抬手,左手捏住他下巴,把嘴巴给他捏开,顺便把他两条胳膊别住,给他舀了一勺汤灌进去。
“啊,啊啊!哦哦哦!”这汉子尖叫起来。
这一声尖叫,又引来店里其他食客的关注。
陈川觉得,开门做生意是和气生财,虽然他自己不在乎这火锅店赚的钱,但这是父母的事业,也不能在这打人,给他们霍霍了。
陈川道“得了,你们五个别吃了,跟我出来,你们要来干什么,是什么目的,都跟我说说,要钱还是什么,咱们好好谈,行不?”
说完,陈川站起来,往店外走去。自家店毕竟是太小施展不开,到了店外,陈川就会让他们知道,他陈小爷有几只眼?他们这是在往谁家自留地施粪?
那五个汉子,看了彼此一眼,论身材,他们每一个都比陈川壮实,所以,五个人一起站起走出去。
赵玉田也和三表哥走出去。
三表姐拦住问“你们要出去干嘛?那个人是干什么的,要不要报警?”
“不用,先看看陈川要做什么。”赵玉田和三表哥说。
……
在金街的一个角落里,也就是新云川火锅店的后面。
对面是五个壮如小牛的汉子,陈川这边是他自己。
赵玉田和三表哥两人跟着出来时,晚了一步,没看到汉子们和陈川拐到哪个胡同去了,正在到处找呢……
陈川拿出手机,点开那个闹事的视频,给对面五个人看看,问“哪个告诉我,这视频里的刺青大个是谁,现在在哪?”
“打他。”平头汉子说。
陈川一摆手,拿出钱包,从里面拿出厚厚的一沓红票票,往地上一扔。
哗啦。
满地的红钞票。
五个汉子顿时一起愣住了,看着地上的钱。
陈川现在做事的第一个原则是,用钱解决,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是事。钱解决不了的,再用其他方法。
“其实我可以打你们一顿,然后打到你们开口为止。但是那种行为,不符合一个有钱人的身份。”陈川道,“谁来投诚,这些钱拿走。”
“糙,傻哔,用这点钱来忽悠谁?打他。”平头汉子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带头冲过来。
他顺手从墙角拎起一根木棍,冲着陈川的腿狠狠砸过来。
陈川往前进了一步,用了太极拳里的四两拨千斤,捏住平头的手腕,一用力,把对方的木棍夺过来,反手打出去。
咔嚓。
一声干净利落的脆响,那平头汉子站住不动,低头看看自己的左腿腿骨。
那里被木棍直接击中,发出的响声,那是腿骨断了的声音。
陈川丢掉木棍,道“呐,看到没,如果我不躲,那么断腿的就是我了。所以啊,以后你动手打别人的时候,就想想如果自己也挨这么一下子,是什么后果,什么滋味,爽不爽。”
陈川早就看这类人不顺眼了,什么事都想靠武力解决,有意思吗?他们若想打,他陈川就奉陪,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暴力。
“啊呜……”平头汉子一脸痛苦的抱着小腿倒下。
陈川看着剩下的四个汉子“这些钱,你们确定不要?确定一定要打架吗?那我收起来了。”
“我说!”一个年轻的汉子说,“那天来这火锅店的,叫徐莽,外号莽子哥,是凤城人,刚来海琴这边。”
“给谁做事?”陈川问。
“这我不能说。”对方道。
“莽子哥现在在哪?”陈川又问。
“住在湘南路的白鸽宾馆里。”对方道。
陈川把地上的钱都捡起来,分给那年轻汉子一张,也就是元。
年轻汉子眼珠子瞪大“怎么就给张?”
“一,你没第一时间告诉我,二,缺少关键信息,只能值”陈川道。
“糙?你玩我?踏马的,那些钱给我拿来!”年轻汉子叫骂着,冲陈川打过来。
陈川躲过对方的一拳,一抬手,一击右拳打在年轻汉子的右肋骨。
咔嚓。
肋骨断了。
剩下三个人一起冲过来,都拎着墙边的木棍,也不知道这是谁家,门口放这么多木棍是干啥的。
陈川轻轻躲过三根棍子,抢过一根来,顺手把三个汉子的腿骨都敲断了。
整个过程,不超过秒钟。
陈川扔掉木棍,看着五个汉子倒在地上捂着断骨处哀嚎。
陈川道“新云川火锅店,谁要是再来闹事,来一个断一个。”
“糙,你踏马……”平头汉子大骂。
陈川捡起地上的木棍,冲他右腿砸下去。
咔嚓。
骨头断裂的声音,在冷清的冬季北风里传出很远。
这一下,平头汉子两条腿都断了。
“你踏马犯事了你知道不?”平头汉子哭喊道。
“我正当防卫呗,你们五个人先拿武器来打我的。”陈川道。
“你有证据吗?”
“有啊,手机开着录像呢……”陈川道。
胡同头上,赵玉田和三表哥气喘吁吁的跑过来,他们可算找到陈川了,喘着粗气问“没事吧,川?”
两人看着倒在地上哀嚎的五个人,又看看陈川,一脸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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