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妹妹为了救大哥晕倒了!快来人!”
门口两个守卫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进门一看,面色血色瞬间消失,豆大的汗顺着额角滑落,仿佛赫连如的刀已经架在了他们脖子上。
“这这这……”
“这什么这,还不赶紧去找大夫?”南青风善意提醒道。
两个侍卫被吓昏了头,无头苍蝇似的找到大门就往外冲。
没出拱月门,忽然脚步一顿。
“让你们守着意儿,你们这慌慌张张上哪儿去?!”
赫连如双眉紧拧,面色冷厉,训斥着守卫,脚下还在一刻不停的往北冥意房间这边赶来。
在她身后,跟着一个须发皆白的太医。
还挺快……
是亲儿子无疑。
南青风心里喃喃。
“回夫人的话,小姐、小姐她……”
“小姐怎么了?”
赫连如只觉太阳穴跳痛无比,这几日的北冥府没有一日是安宁的。
顾不上听守卫解释,快步跑到门前,连门口站着的南青风都没有看到,直奔床榻。
见北冥婧儿手腕破损,而自己的儿子又满嘴是血,赫连如脑海中乱成一团麻。
“这。怎么回事?”
身后,南青风的声音幽幽响起。
“妹妹说,她喝了我的血,说不定自己的血也可以做药引,所以就拿匕首割开了自己手腕,给大哥喝下了……没成想自己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什么?!”
赫连如都没听出来身后说话的是谁,听完只揪心的疼。
她的婧儿,听话懂事的让人心疼……
“钟太医!快请钟太医进来!”
白发苍苍的老头儿不敢怠慢,提着药箱快步走入,看着眼前一幕,眼底掠过一抹复杂之色,不知该先给哪个人看。
赫连如意会,连忙命人帮钟太医。
手忙脚乱的给北冥婧儿包扎了伤口,而后解开北冥意手腕上的绷带。
一个深深的贯穿伤口,破损处发黑,还有股刺鼻的味道。
钟太医嗅到那味道的当时,眉心就跟着拧紧。
赫连如呼吸紧绷,大气不敢喘一个,“钟太医,意儿……怎么样?”
“意公子手腕受伤虽重,但主要经脉万幸没有受损,但……”
“但什么?”
“但坏就坏在,意公子的伤口,被人投了毒……破坏血肉经络,这手,怕是保不住了……”
“毒?什么毒?”
正在此时,南青风怀中“吧嗒”掉落一个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