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瞿苏应付了整整一日这些心怀鬼胎的人,眼皮早已不自觉地阖上。
可就在她意识迷离之间,却感觉到一只大掌缓缓地锁在了腰上。
瞿苏立刻清醒一半,脸不自觉往熟悉胸膛上蹭着,声音慵懒带着尾调:“朗少,大半夜闯进女孩子的房间,是会被认成登徒子的噢。”
她蓦然掀开眼皮,眼角挟着妩媚的笑意,手脚都已经不自不觉地巴在男人身上。
凤眸中的渐渐浓重,那双大掌也开始不安分地向下摸索着。
瞿苏暗叫一声不好,立刻就伸手拦去,一口白牙忍不住地绷紧:“朗阙,这里可是医院!”
“整层只住了我们两个病人。”查房也已经结束,为了今时今日,朗阙已经筹划许久。
这几日来,他强压着自己的冲动,甚至没有来看过瞿苏。
早就已经憋坏了!
男人沉重呼吸撒在她的耳畔,那双平日晦暗的凤眸里好像只装进了她一人。
只不过心神荡漾片刻,朗阙已经将攻势渐渐向下冲去!
此刻无论什么反抗都没有任何意义,瞿苏只能努力地咬紧唇角,不让任何声音从红唇中遗漏!
这若是被人发现,可就丢人丢大了。
可她这副模样,显然勾起了男人更为浓烈的兴趣,瞿苏有些承受不住地环住他的颈脖,咬牙切齿:“朗阙,你就是个混蛋!”
不知过去多久,瞿苏才终于像是被放生回了水里的鱼儿,大口的呼吸着:“你这哪还像是个病人要是伤口复发了,看你怎么和医生解释!”
她气不过地甚至想去拧把男人腰间软肉,却蓦然触及到朗阙惨白的面容,明明眼神里还带着刚吃饱的满足,但额间已经冒出了虚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