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欣的手上还带着手铐,头上则被蒙了黑麻袋!
人是硬生生从警局里抢过来的,自然不能让朗欣知道了具体逃脱路线。
麻袋被取下,朗欣重新触光后,颇有些不适应的眯了眯眼睛。
从小到大,她一直对于男人存在深深地恐惧,可事到如今朗欣反而不怕了,甚至还牵扯出了一抹笑意:“阿邑哥这是什么意思?”
“大费周章地把我绑过来,是想要抢在前面先给我治罪吗?”朗欣甚至有恃无恐。
可她忘了,自己面前站着的这个男人是足以在京城一手遮天的朗阙!
朗阙眼神微眯,他挥了挥手,陈生已经将人的下巴扭断了。
那痛呼声落进朗阙耳中,简直是极致的享受:“我不会要你的命,因为瞿苏会比我更想亲手结果你。”
“但我可以尽情地折磨你……”朗阙站起身,一脚踩在了朗欣的手骨上细细地碾着,眼神中满是不屑:“你说,我将你身上的肉一片片刮下来,送给我的那位继母如何?”
“或者还可以送给你的那位植物人好哥哥,枪就是他给你的吧?只可惜他现在已经尝不到你肉的美味了!”
朗阙言出必行,若不是怕朗欣痛呼声太过聒噪,会打扰到里头的手术情况……朗阙恐怕早就已经出手了:“还有你的那位好姐妹,我也绝不会厚此薄彼,一定让你们获得共同的下场。”
闻语,朗欣不可置信地抬起了头:“你不能这么对我,我虽然不是你的亲妹妹,但也上了朗家族谱,朗家人之间最忌讳自相残杀!”
朗阙一脚直接踩在了她的脸上:“朗家人?你也配!”
“我们朗家从不出拿枪打当家主母的人。”
男人甚至都懒得出手扇她,那嫌恶的眼神……仿佛朗欣就是地上的泥点,甚至脏了他的鞋!
极致的侮辱感涌上了朗欣的心头,心中原本的恐惧消失殆尽:“当家主母?可我怎么记得,阿邑哥与瞿苏早就离婚呐……”
“难道阿邑哥就这么对前妻念念不忘?真没想到,我们朗家居然继父亲之后又出了个深情种呢。”
“朗阙,看到你这副极致难过的样子,哪怕我今天那颗子弹没了成功要了瞿苏的命,那也值了!”她是唯一一个,敢在朗阙面前如此挑衅的人,哪怕是朗逸之前也从未有过这种胆子:“我要看的,就是你这副痛不欲生的模样!”
朗阙的额头上爆起了青筋,就听朗欣又道:“说到底,瞿苏也只不过是被你连累了而已,若不是因为你将我们一家害得这般田地……又有谁会费尽心思去杀她?”
“你放心,我也只不过就是一个开端,只要瞿苏留在你的身边,未来一定会有无穷无尽的危险……谁让你这个人就是天生招人恨,连亲生父亲都恨你,可偏偏你又出奇的强大,那我们只能通过你最在乎的人给你痛苦啦。”朗欣的话语犹如最恶毒的诅咒,在朗阙的耳边不停地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