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特助额头冒汗,麻溜汇报:“据下面的人说,霍迟洲前不久被一个年轻女人带走了,那女人跟霍迟洲举止亲密,而且似乎挺有背景,穿名牌开宾利。”
封晋琛先是一惊,而后嗤笑一声。
霍迟洲不过是阴沟里的臭虫罢了,臭不可闻、一无是处,能认识什么有钱的年轻女人?
那女人估摸着是瞧上他那张脸了吧?
毕竟,霍迟洲跟封远毅长得很像,指不定是对封远毅爱而不得的女人拿霍迟洲当替身。
堂堂封氏太子爷,居然沦落到出卖色相的地步了。啧啧啧,真是可笑,将来老头子若是知道这件事,怕是会被气得吐血吧?
好生嘲笑了霍迟洲一番,封晋琛并未麻痹大意,随口道:“查查带走霍迟洲的女人是谁。”
如果是那些玩得花的女人,就让她加大力度。
最好将霍迟洲玩残玩废。
即使将来身世不小心曝光了,董事会哪里会同意让一个卖身的废物上位呢?
“收集好霍迟洲那家伙追欢卖笑的证据。”
“好的,封总。”
封晋琛再次抽出一根高级雪茄,庞特助识相地掏出打火机,手脚麻利地为他点烟。
封晋琛深吸了一口,吞云吐雾间,那双冰冷孤傲的眼眸变得越发可怖,泛着令人心悸的凉意。他嘴边吐出的烟气直冲着庞特助的面门而来,庞特助愣是凭借着超强的忍耐力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庞特助站得笔直,耳朵竖起。
自家老板肯定又在酝酿着什么坏主意了。
他行事一向又狠又损。
果然!
封晋琛再次深深吸了一下,缓缓吐出一个又一个烟圈,袅袅升起,烟雾缭绕。他放下夹着烟屁股的纤细修长的手,轻轻敲了敲桌面。
他似乎已对霍迟洲被带走的事盖棺定论。
别逗了,正常人都对霍迟洲避之不及,那个开宾利的有钱女人带霍迟洲走能有啥好事?必然是贪图霍迟洲如今唯一拿得出手的男色。
“先让那个女人好好玩弄霍迟洲一番,等她快玩腻的时候,再把她和霍迟洲的事透露给那女人的丈夫或者父母。”
霍迟洲那家伙一定会被打得很惨,啧,丢人现眼!
血缘关系无法更改,一不小心就会掉马,但只要咬死是不小心抱错,封家不会把他怎么样的。
说到底,他封晋琛才是养在封氏夫妇身边二十多年的儿子,哪里是霍迟洲那个空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可以比的呢?何况霍迟洲那么不堪。
封家那两个老不死的说不定都不想认霍迟洲。
封晋琛又吸了一口:“没人能忍受头戴绿帽,到时助那女人的丈夫一臂之力,让霍迟洲再也无法祸害其他女人。”
“是的,封总。”庞特助眼中闪着兴奋的光。
这种情情色色的任务最吸引人了呢。
庞特助和封晋琛一样,都不认为霍迟洲会跟什么正经的富家千金离开,搞不好是霍迟洲为了钱自甘堕落不惜勾搭上变态油腻的富婆,正被肆意玩弄着。
他们恶毒地期望霍迟洲被糟蹋致死。
实际上,若不是担心杀人偿命,同时也是享受着猫捉老鼠般玩弄猎物的刺激感,封晋琛早就让霍迟洲悄无声息地死去了。
霍迟洲是真正的封氏太子爷又怎么样?不值一提的垃圾东西,轻而易举地被他折磨得翻不了身,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