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如期举行。
送走宾客之后,封迟洲揽着心爱的妻子回卧室,他也想霸气地抱着媳妇回房来着,可惜今天实在太多人敬酒了,尤其媳妇曾经的追求者,把他往死里灌。
谁叫他心情好呢?来者不拒。
走路都像在飘的封迟洲没敢拿心爱的媳妇冒险,搂着妻子的细腰往二楼主卧的方向走去。
“媳妇,我有媳妇了。”他傻笑着。
宋清玥无奈地当着人形拐杖,今天是他们的大喜之日,封父对外放话等封迟洲蜜月旅行归来就是新一任封家家主,宾客们纷纷前来敬酒,其中不乏贺家大少等夹杂私心想方设法灌醉他的人。
饶是酒量再好,也该醉了。
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温馨喜气的装饰,墙上挂着他们甜蜜相拥的婚纱照,贴着传统的喜字剪纸,还有气球和彩带,房间中央那张2米大的婚床上撒着玫瑰花瓣,光线迷乱,气氛暧昧。
宋清玥将封迟洲扶到床上,正要起身打来温水帮他擦拭身体,却被一只大手拉住,踉跄一下扑到男人的怀里,撞上硬朗结实的胸膛。
她仰起脸看他。
“媳妇。”封迟洲还有几分清明,惦记着今晚是新婚之夜,死死地抱着新娘不撒手,俊脸红通通的,目光比往常要更加灼热。
“媳妇,办完婚礼了。”
宋清玥不禁想起领完证时他说要等到办完婚礼,眼下婚礼已经结束了,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再也没有什么理由要他继续忍下去了。
她依偎在男人身前,雪白的手指状似无意地画着圈儿,声音微哑“老公,你不用再等了。”
封迟洲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媳妇,我真的可以吗?”
傻瓜。
宋清玥抬手揽住他的脖颈,亲了一下他的嘴角,用实际行动告诉这小傻瓜到底可不可以。
“媳妇。”得了女人的应允,封迟洲翻身而上。
她缓缓地阖上绝美的眼眸,黑暗中有只略带薄茧的手摸索着落在腰侧,正试图拉下敬酒服的拉链。
宋清玥身子微颤。
在那无数个黑夜里,同样也是这样有力的大手,粗暴地撕碎她的衣裳,不顾她的痛苦不适,肆意地发泄着什么,在罪恶中孕育出果实,又被那人残忍扼杀。
像下贱的母狗一样。
那是他的内心独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