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你今年五岁了,对吧?”
小甜豆刚吹完被拍红的小手掌,闻言点了个头。
“是五岁,甜豆师父说你还是个光棍儿呢,也没有生过孩子,为什么要假装是我的爹爹,还能知道甜豆身上的玉佩长什么样?”
赵甲元暗自心惊,这小家伙还真是一点不藏着,直来直去的他毫无防备,原先在心里编排好的那些绕弯子话术都派不上用场了。
不过小孩子就是这样的,没有大人的心里那么复杂,问话回话都喜欢绕圈子,玩心计。
但有时候,像小甜豆这样职来职往的方式,往往也有奇效。
赵甲元的心里早就有了一个声音一直在催促他,不能再骗眼前这小家伙了。
她的目光是那么真挚,她只是想找回自己的亲人而已,不该因为赵家的事而遭受牵连的。
于是赵甲元便深吸了一口气,将小甜豆当作是一位与他平等有主见的小大人一样,一五一十交代了这其中的秘辛。
赵甜豆听得仔细,越听,她的神情越是凝重了起来,小手也是渐渐握紧,眉头紧蹙,忍不住咬紧了小米牙。
天哪天哪,她听到了什么?这整个镇子都不对劲!
“起初,彩阳镇还不是彩阳镇,而是彩阳村的时候,家家户户都不富裕,那时候,我们赵家已经凭着扎纸人生意渐渐日子好了起来,村民们原本还嫌这行当晦气,是发死人财的,对我们赵家百般不屑。”
“可随着我们赵家从茅草房盖到小楼,日子越过越红火之后,村民们便开始眼红了。”
“我们赵家祖辈念及祖上便是在彩阳村扎得根,不愿见乡亲们还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便答应帮一把,带着村民们组建了扎纸村,家家户户开始做扎纸生意。”
“村子成了镇子,找我们做扎纸生意的也越来越多,百姓们不满足了,开始背地里搞笑动作……”
小甜豆听到这儿,整个心都揪了起来。
从前她就老是听研究员们说人性复杂,人是永远也得不到满足的动物。
总有那么些人不会知恩图报,所求不满,开始违背初心,坑害他人。
对于身为小丧尸出身的小甜豆来说,体悟并不深。
他们丧尸的世界可没这么复杂,不是在吃肉,就是在找肉吃的路上,压根没有那么复杂的和人性转变。
见大叔一边说,一边痛苦懊悔的模样,小甜豆便是想了想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