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夏以为隔天能在学校看见姜殊哲时,结果又失望了。接下来一天、两天、三天都过去,姜殊哲还是没来学校,直到下周一,林夏望着那个已经空了一个星期的座位,托着腮默默叹着气。
“今天还是没来?”唐小小从前面转过头,不带希望地问道。
“嗯。”林夏轻声应着。
放下手中的笔,唐小小侧过身,看向林夏,不解地说:“奇了怪,感冒的话,也不至于这么久还没能来上学。”
“感冒只是我们的猜测,从头至尾,他究竟因为什么请了病假,根本不得而知。”林夏瞅了唐小小一眼,又看向姜殊哲的座位,无奈地说。
在一旁的许昌戈,唐小小的同桌,听她们的对话后,惊讶地说:“他没来,天下太平,不好吗?这几天是我在学校里过得最舒坦的日子,我求之不得,你们怎么反而不开心?”
唐小小白了他一眼,不想理会他。许昌戈只好把疑惑的眼神望向林夏,希望能得到她的解答。
在这种渴望的眼神下,林夏就算不想说,也不好意思,她只好硬着头皮,说道:“许昌戈,我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说,但有一点我至少是阴确的,姜殊哲来不来学校,对我来说,没什么感觉。”
“可见你俩最近的行为,不像没有感觉。”许昌戈的视线在林夏和唐小小身上来回飘动,提出自己的疑惑。
“你一个男生老听女生的墙耳,还好意思说出来。”唐小小瞅了他一眼,不满地说道。
这话堵得许昌戈羞红了脸,他抿着唇,硬是半天也挤不出一句辩解的话,心虚的他眼神躲闪,低喃道:“你们坐那么近,想不听也难。”
即使是嘀咕着,还是轻易地飘进唐小小的耳里,她一听,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林夏拦截了下来,“好了,小小。”
见林夏对自己摇头示意,小小本想说出口的话,化作轻哼的一声消散。
林夏转而对许昌戈道:“我们只是有事找他,不过你先会说的话,对姜殊哲真的不是很尊重,他再怎么不好,你在背后说这样的话,难道就对了?”
“对,更何况他也没把你这个前桌怎样,但听你口气,好像他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怨似的。”唐小小接着道。
许昌戈一听她们对他的指责,赶紧自证清白,“误会误会,我没有那些坏心思,不过,成为姜殊哲前桌那刻起,我的日子确实不好过许多。”
“你们别以为班里只有姜殊哲是留级生,还有另一个。”
唐小小迟疑地开口,充满怀疑的眼神在许昌戈身上游荡,“该不会是你?”
许昌戈欲哭无泪地点了点头,满是委屈。
林夏惊讶地微张着嘴,不可置信地与唐小小对望一眼,又瞧向许昌戈,说:“怎么你也……看着你的人,成绩应该不会差到这个地步。”
许昌戈一听,微叹了口气,陷入许久前的记忆,他缓慢地开口:“姜殊哲在课堂上惹的祸,大多数都是我背锅,被扣了不少学分,本来我也没多大的能耐,那点学分根本不够老师们处罚,自然而然留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