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姜殊哲。”说出这名字的那刻,他的眼角眉梢都泛着冷。
“姜殊哲?”阿臻惊呼一声,有点不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
见阿臻这样的反应,严正宇双眸微微眯起,“怎么?你认识?”
“不认识,只是听过传闻罢了!不过,正宇,你打听他干嘛?他那种人,你最好不要去惹。”阿臻语重心长地说着,只是话倒是藏着掖着,不说清楚。
“我不听传闻,我要的是他真实的事,若有照片这种证据什么的,更好。”到时拿给她看,她就会明白,她交的是什么人,谁才是真正对她好。
严正宇望着放在窗边的小盆栽,它的叶子正随风摇曳,只是其中已有一片枯黄,还微微发烂,他伸长手一拽,把烂叶摘下,随手一扔,让它随风飘逝。
已经烂了的东西,若不清除干净,怎能让它祸害属于他的领地。
“这……正宇,你知不知道,你打听的这个人,究竟是个怎样可怕的存在?”阿臻小心翼翼地说着,仿佛生怕被别人听到似的。
“阿臻,我说了,传闻的,就不要告诉我,她不会信的。”
“ta?”阿臻敏锐地捕捉到这个字眼,问:“单人旁的他,还是女字旁的她?”
“……”
“一定是女字旁的她。”说完,阿臻有点八卦地笑道。
“她只是一个妹妹,别把你那些龌龊的想法用在我身上。”
“妹妹?”他不是独生子吗?阿臻想了想,记起严正宇曾提过他有一个邻居妹妹,“你曾说过的那个邻居妹妹?”
严正宇轻轻嗯了一声。
“我记得,你十分讨厌她,怎么还对她的事上心?”阿臻本要打开储物柜的手一顿,不应该啊!讨厌一个人,怎么可能还会去关心她的事?
“阿臻,我只是担心她的父母,你不需要知道太多什么,就问你这事帮不帮?”严正宇语气不大好地说。
“不是我不帮,正宇,是这事太难了。”阿臻从储物柜里拿出平常穿的帆布鞋,随后用手肘关上柜门,继续道:“姜殊哲,他可是湖心市黑道上最大帮派魑魅帮的太子爷,他父亲人称黑面姜,听说挺厉害的,又有手段,谁见了,都得敬他三分。”
“他出于黑道?”严正宇听到这个消息,脸色青了不少。
“对,你让我去打听他的消息,我是不要命了吗?”阿臻心一凛,打了个哆嗦,“况且以他家在湖心市这地位,谁敢跟我透露他的情况。”
“阿臻,你什么时候这么怂。厉害也是他爸厉害,我又不是让你打听他爸,我是让你打听姜殊哲。”
阿臻轻呵一声,道:“正宇,你是有多不了解姜殊哲,才这样小看他。他可不容小觑,在他十三岁那会,就因看不惯一个帮派为非作歹,他一个人直接搞垮它,那可是湖心市第二大帮派,就凭他一己之力,谁有他这种魄力。”
“阿臻,你说这么多,在我眼里,他就跟古时那些莽夫无差别,只会以暴制暴。”严正宇不屑地笑道。
做事无非就是头脑一热,冲动使然,哪会考虑安不安,他怎么可能让林夏跟这种莽夫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