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到这一幕都是大感滑稽,有不怕闻府的人直接放声大笑了起来。
姬阙一脸震惊的表情,说道:“没想到啊没想到,这闻明竟然跟一条母狗……他疯了吗?怎么堂而皇之做这种事情?”
江寒脸上露出淡淡微笑,说道:“或许他真的疯了呢?走吧,今日这场宴会很不错!”
姬阙点了点头,确实该走了,闻明在这鹿鸣宴上做出这种事情,还让这么多人看到,他也算是身败名裂了!
江寒走回到一楼,便有人询问楼上发生了什么事,从其他人口中得知了闻明竟和一条母狗做出那样的事后,都是脸色充满了震惊,再三确认后方才相信不是听错了。
“走吧!”
江寒摇了摇头,便要与姬阙离开画舫。
就在这个时候,七八个闻府家丁去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等等!我家少爷变成了这样一定是被人下了药!你们不能走!”为首的家丁喝道。
姬阙脸色一沉:“你们是什么意思?把我们当成凶手了?还不给我滚开!”
那家丁咬着牙冷冷道:“总之谁也不许离开!下药的人一定就在你们之中!”
姬阙怒道:“就凭你们也敢拦我们!滚!”
他张口一喷,文气化作宝剑,竟震得七八个家丁左摇右晃站不住脚。
江寒不禁多看姬阙一眼,这姬哥,儒道修为不浅啊!
他走出画舫,正要踏出去,身后那个家丁便大叫:“江寒,今日之事肯定与你有关!你这个卑鄙小人!”
江寒刚迈出去的脚又收了起来,淡淡道:“与我有关?我上过画舫二楼了?还是你看见我给你家少爷下药了?你们真当我江寒是任你们污蔑的人?”
“除了你还能是谁?”那家丁咬牙道。
江寒淡淡一笑,道:“好,就当是我好了。你们送我一首诗,那我也回送一篇!不过今日不想写诗,便送你们一篇文好了!”
话落,他化才气为笔,凭空书写:
“青州贾某,客于外,恒经岁不归。”
众人面面相觑,这一句意思很简单,就是说青州有一个商人,经商在外,经常一年都不回家一次。
江寒这是要写什么?
江寒继续落笔:“家畜一白犬,妻引与交,犬习为常。一日,夫至,与妻共卧。犬突入,登榻,啮贾人竟死。”
众人大惊失色。
这一段简直令人悚然一惊!
这……这是在暗指闻明?
江寒挥笔无声,才气却凝聚虚空:“后里舍稍闻之,共为不平,鸣于官。官械妇,妇不肯伏,收之。命缚犬来,始取妇出。犬忽见妇,直前碎衣作交状。妇始无词。使两役解部院,一解人而一解犬。”
所有人都是更加惊讶,这所写的是一个故事,说的是妇人与狗通奸,狗咬死了丈夫。
但却似乎在暗讽闻明。
“有欲观其合者,共敛钱赂役,役乃牵聚令交。所止处,观者常数百人,役以此网利焉。后人犬俱寸磔以死。呜呼!天地之大,真无所不有矣。然人面而兽/交者,独一妇也乎哉?”
江寒写完最后一段,说道:“此篇文章,名为《犬奸》!赠闻明!”
所有人都是惊呆了。
而与闻明关系好的人都是惊得浑身颤抖。
江寒这篇文太狠了!
一旦传出去,闻明何止是身败名裂啊!
只怕要被天下人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