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你赌斗三十万两!”
“……”
“你打不打!”
“……什么时候打。”
虽然白泽想要拒绝,可赵文恬给的实在太多了。
咬了咬牙,赵文恬冷笑:“三天之后!”
“今天是十月廿三,那就是十月廿七咯?”
“不错。”
“上午下午?”
“申时。”
哦,下午三点。时间定的不错,天气这么冷,下午确实比上午好,还给人吃完午饭之后的消化时间,属实是善解人意。
于是白泽点头:“在哪儿打?”
“就在赵府,”往东头一指,赵文恬说道,“新建了一个演武场,足够你我放开拳脚!”
说完,赵文恬又追加一句:“到时,签生死状!”
“啧……三十万两,行行行,我准时登门。”
说完,他便在赵文渊陪同下转身,往府门方向走去。
望着白泽清瘦挺拔的背影,赵文恬神色阴沉可怖。他那肥胖臃肿的父亲赵睿缓步而出,在儿子身后笑道:“你瞧,要对付他何须用强?这小子即便再附庸风雅,骨子里也还是俗不可耐,用钱一勾,心甘情愿让你来杀。”
“可是爹,三十万两,对咱家来说也不是小数。”
“嗐,他自己都说,他是地煞,你是天罡,他怎么能是你对手,”说着,赵睿更是朝石安卓一笑,“再说,石道长不都说了,你再有一两天就能突破天罡瓶颈么?到时候要拿捏他,还不是手到擒来?”
“儿啊,咱这三十万两的赌注,根本就是扯不下钩的饵!”
赵文恬“嗯”了一声,转头又问石道人:“师父,那小子刚才跟您说了什么?”
“我看他有几分天资,是个可塑之才,所以闲聊了几句。”
“可塑之才?就他?他能有什么才?”
“嗯……”石道人望着白泽已经拐弯离去的长廊尽头,眯眯眼中竟迸射出一丝贪婪的光泽,“可做药材。”
……
“利贞,你不该应承下比武。”送白泽离开的路上,赵文渊向白泽蹙眉道。
“为什么?诗墨兄觉得你弟弟非要我命不可?”
“你这不是心知肚明么!”
“嗨呀,试试嘛。放着三十万两雪花白银堆在你面前,你能不心动?”说着,白泽伸了个懒腰。
“再说,真到了生死关头,你出手帮我一把不就好了。我看得出来,赵老三的天罡境华而不实,你的天罡境倒确实是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练出来的,要拦下他绰绰有余。”
走着聊着,白泽忽然远远看见一个老人家,在丫鬟搀扶下拄着拐杖,在花园里遛弯。
白泽一笑,扬声吆喝起来。
“赵爷,遛弯儿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