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就有些不乐意,“娘,您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爹娘当年要是三挑四选的,还有秦大平什么事儿?老秦家还能有这么一窝平头正脸的兔崽子?”
秦老太被她气得不轻,“相看女婿是给女儿过一辈子的,你都不问问闺女意见,就一嘴答应下来,那相看还有什么意义?”
王凤英老大不服气,“那您给阿修找媳妇的时候,连相看都还没相看呢!我看他俩口子现在不是过得好得很!娘就是不给我面子,也不给我娘家人面子!”
秦老太气得冒烟,这个媳妇什么都好,就是嘴巴跟刀子似的,脑子还不大好使。
本来关起门来自家商量的事儿,现在当着大妗子吵成这样,也不知是谁不给娘家人面子。
好在曹氏比王凤英懂事多了,“咳,出来这大半天,金金、银银还有她大舅在家指定饭都没吃上,我得回去张罗张罗,老婶儿,大妹子,这事儿你们一家再商量商量,不管成不成,给我个准信儿,我好给人家说。”
说罢,逃也似的跑了。
曹氏一走,王凤英委屈不已,“娘,你这心眼子也不能偏成这样!从前锦丫那吃人饭不拉人屎的婶子来,你都是好言好语的招待,锦丫的叔叔和小堂弟,你每次见着也是客客气气,怎么我大嫂来,您就这样?人家还是好心好意来给珍珠做媒,吃您这么大一个瘪,碰的满鼻子灰,回去一宣传,谁不知道我在老秦家当了快三十年媳妇,一点主都做不了?”
“我不过是叫你问问你闺女意见去,你这扯到了哪儿跟哪儿!行行行,你主意大,你做主,你把珍珠卖了也不管我老婆子的事!”秦老太实在叫这糊涂媳妇气得不轻,转身回屋了。
堂屋里只剩下赵锦儿和王凤英,气氛尴尬得很,连忙脚底抹油也逃了。
回到家,只见桌上扣着几碗菜还没动,就到处找秦慕修。
“相公,相公?”
“回来了?”秦慕修从书房走出来。
赵锦儿像只小鸡一般扑到他怀中,“相公!”
秦慕修跟抱闺女似的,哄道,“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