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金蚕竟都这般势利眼,赵锦儿就不咬,只管咬他。

赵锦儿气得拍了金蚕一把,“你怎么咬人啊!这是我相公哎!你敢咬他,比咬我还严重,我不给你喂吃的了,你就挨饿去吧!”

金蚕身子一缩,仿佛真的被赵锦儿威胁到了一样。

但没一会,它又昂起丑丑的小脑袋,“凶神恶煞”地看向秦慕修,似乎随时都能发动起攻击。

赵锦儿更气了,“你这是啥意思?说了你还不服吗!”

金蚕这回也不理会赵锦儿了,竟然动若脱兔地溜到了赵锦儿指尖,赵锦儿都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它就滑翔到秦慕修的脖子上,找到最粗的那根血管,将尖牙狠狠扎了上去。

不过片刻,就吃得浑身血红,身子比原来更鼓了。

赵锦儿吓坏了,上去就要扒拉它下来。

可是这金蚕就像到了叛逆年纪的孩子一样,赵锦儿越扒拉它,它扒得越紧。

甚至,把整颗脑袋,都钻进了秦慕修的皮肤里。

赵锦儿不敢再用力,怕万一把金蚕的身子扯断了,它那脑袋还扎在秦慕修的血管里,清理不出来。

只是急得直跺脚,“你这是在干什么啊!快给我出来!我真的要饿你三个月,信不信!”

问松就在这时候走过来,看到秦慕修脖子上的金蚕,哦不,确切的说,现在已经变成了血蚕,喝道,“别动它!”

赵锦儿不解地看向他,“可是它这么喝下去,阿修会不会被它喝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