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满意了?你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儿媳了。”蒲兰彬目光猩红,语气强硬。
“什么意思?”蒲母心里隐隐不安。
“如你的意,蕙兰答应萧全策了。”蒲兰彬垂在袖下的手暗自收紧,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她这么快就找好下家了?不娶她入门就对了。天涯无处何方草,京都那么多尚未出阁的姑娘,自有配得上你的。”蒲母依旧我行我素,说出的话很是难听。
“你少说两句吧。”蒲父拉了拉蒲母劝说道。
“我哪里说错了?”蒲母不知悔改。
蒲兰彬紧咬牙关,额头青筋隐隐凸/起,极力的隐忍。
“出去。”
“你怎么和爹娘说话呢?”蒲母不悦地责备。
“出去。”蒲兰彬指着门口怒吼。
蒲父拉着蒲母出来。
“你拉我作甚?”
“你没看到儿子很不对劲吗?你让他自己好好静静吧,就莫要再给他添堵了。”蒲父回眸看了眼紧闭地房门,无奈地说道。
蒲母皱了皱眉,“都是你给惯的。”
蒲兰彬一拳捶到墙壁上,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流淌而下,可他浑然不知疼痛,丝毫没有在意。
“给我拿酒来。”蒲兰彬扬声道。
下人见他一身湿气,没有换衣,便拿出干净的衣裳,“大人,您还是先换下衣裳吧,免得沾染了寒气。”
“我让你去拿酒。”蒲兰彬一记眼神飘了过来,下人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