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怪执着的。”杨母无奈地轻叹。

杨蕙兰朝着外面张望一眼,日头渐渐西沉,她望着榻上的蒲兰彬缄默未言。

杨母识趣的离开屋内,没有叨扰。

下人急匆匆赶到医堂,“赵娘子,您快随小的去杨府看看,蒲大人突然晕倒了。”

赵锦儿来不及捋顺清楚,提着药箱赶去,在路上时才得空询问,“蒲大人在杨府晕倒了?我早上才去过蒲府给他问诊,怎么跑去杨府了?”

“蒲大人在门口站了三个时辰,便突然晕倒了。”下人又道。

赵锦儿大概知晓蒲兰彬的情况,本就染了风寒,又在外面站三个时辰,定是染了暑气。

很快就到了杨府,赵锦儿径直入内,前去客房。

“锦儿,你来了。”杨蕙兰见到赵锦儿连忙迎上前去。

“我早上才给他问诊过,这下午又跑来这给他问诊。不听医嘱,活该。”赵锦儿看了眼榻上的蒲兰彬,无奈地说道。

“锦儿,他也是为了见我才”杨蕙兰下意识出言维护。

赵锦儿看得出她的情意,也没多话,而是上前给蒲兰彬把脉。

须臾间收回了手,“他没什么大碍,只是染了风寒又宿醉身子虚弱,又在外面站了三个时辰,这么烈的日头,染了暑气,好好休养休养即可。”

赵锦儿从药箱中掏出几个丸药,一股脑地塞进他嘴里,又开了方子,犹豫着要给谁。

杨蕙兰接了过来,“给我吧。”她又交给春枝,让她前去抓药。

“蕙兰姐,我有话想和你说。”赵锦儿看了眼屋内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