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姨?”寒墨掀开被褥,作势要下榻来。</p>
至于森林里面的其他什么凶悍的野兽对于她来说,不足为惧。</p>
……</p>
因为她,有大怪物彝甸助阵。</p>
他不想成为和他们一样,只有受过无数次伤痕折磨,挨过无数次的鞭打和责骂后,才能成就于今天的高位。</p>
“哎呦师弟!”花容吓得手中的毛布斤连忙丢入了铜盆里,转身将他扶坐了起来,庆幸道:“你可算是醒了,你再不醒,我还以为你烧糊涂了呢。”</p>
<div class="contentadv"> “我这是……”寒墨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冰凉的额头,神色间还有些迷糊不清,他这是怎么了。</p>
墨儿他,从小便体弱多病,病魔缠身,没想到进了这木槿山之后,是越发的病情加重,伤痕累累了。</p>
他记得,最后好像是龙生师兄过来了。</p>
“无妨,这是我该做的事。”南葵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寒墨之后,叹息一声离开了。</p>
花容将他额头上的布巾拿开,“那现在他的身子……”</p>
“待会我去煮一点退热的汤药送来,你喂他喝下之后,再看看能不能退热?”</p>
“哎,你别动,南师长已经走了,她说替你去熬药去了,今晚你的高热要是不退,怕是要病上加病的。”</p>
寒墨低声回他,“我知道的师兄,可是我不想走你们的老路。”</p>
“嘶……”寒墨一醒来,便觉得满身的疼痛,好像被人打了一样。昨儿个午夜那被师傅鞭打责骂的场景,慢慢的回归于脑海之中,可不就是被人打了吗。</p>
“你身子本就体弱,旧伤未好便又添了新伤,你又不好好休养,不把这些伤势放在心上,此番又被师傅以原鞭重罚,可不一下子就伤到根本了吗?!”</p>
要不是现在的弟子身份束缚着他,他倒真的想和画溱颜光明正大的比试上一场,让他看看,这个人的本识究竟在哪里?他又是怎么坐上这个大长老之位的?</p>
“我……”寒墨动作顿了下,身上的疼痛好似才反应过来一样,开始阵阵的发痛了,混合着那冰冰凉凉的药膏感,十分的痛痒难耐,很想去冰池里面待上一会。</p>
“三…三两月?”他声音有些嘶哑,抬头看他的目光甚至是有些难以相信的,竟,竟会要如此长的时间吗?</p>
花容郑重其事道:“南师长说了,你这伤很严重的,短时间内都无法修炼的,你以为呢?”</p>
“好好好,那就麻烦南师长了。”</p>
“师弟,你不明白师傅他——”花容还想与他多说些什么,就见他拉过被褥,遮过头顶,身子也缓慢的躺了下去,显然是不想听他多说的样子。</p>
“唉,”花容愁苦满面,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p>
他一个小小的关门弟子,虽然也不赞同师傅的教育方式,教育理念,可他只是师傅门下的众多弟子之一罢了,他又如何提议和劝导呢?</p>
像他们的大师兄,龙生师兄,在师傅面前能够说得上话的机会都屈指可数,更别说他们了。</p>
这事啊,终究是一个死结,结在师傅的心中,打不开。受苦的啊,也只有他们这些做弟子的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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