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突然明白了高老师和达康领导之间的区别,那就是你权谋能力再强也玩不过会战队的。高老师输就输在站错了队。
任你有通天的手段,选错了队伍,下场依旧凄惨。
而贾琏要做的,就是给自己选个队。
而埋怨何尝不是一种亲近的表现呢!
人嘛?不都是只会对亲近的人有脾气,而对外人很客气嘛。
所以,今天这一切都是贾琏对外展示的舞台!
至于贾琏真正的想法,那就需要在场的人去琢磨了。
反正好几天过去了,我贾琏还是这王家人嘴中的鸿胪寺小官,在场也没人知道我和张家的关系,就听说明问题的。
至少说明,张家、孙家并不愿意大肆宣扬和自己的关系!
那刻不行啊,我好不容易抱上的大树,还能让你跑了不成。
你不宣扬,那我贾琏可要四处宣扬了啊。
尤其是现在,明显是有了新的情况;并且这情况能让张家舅舅不顾影响的亲自来接自己。
那自己可要抓住机会,在这么一个人多眼杂的环境给自己展示的舞台了。
自己必须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贾琏是有靠山的。
这不,靠山来接我了。
至于以后怎么样,那就要看以后了。
贾琏甩开了手中的筷子,抛在了地上,快步的追上张二河,路上还不忘记踢开了那王家人丢在地上的白杆红缨枪。
这东西算不得制式武器,民间的行商艺人也多有带着防身的,贾琏也是通过王都事周围的人佩戴的都不是军中重武才想到自己安危不成问题的。
外围的人虽然拿着强弩,但也没有搭弦的举动,靠近的人又用的多是维系治安的武器,如红缨枪,戒尺之类的。
这场面可不是军中闹事该有的场面。
那么就说明自己没事。
可即便如此,也不得不小心一下,自己冲动下能干出出人预料的事来,谁敢保证这王家的家伙受此大辱不会也变得更激进啊。
一不小心我贾琏筷子爆了他,他一急眼给我一枪也够我受的。
张二河看着贾琏这凶横中带着小心的表现,忍不住嘴角上扬了一下;一时间真不明白,他是胆大啊,还是胆小。
贾琏见舅舅对自己之前的埋怨并没有什么不悦的表现,脸上堆着笑亲昵的道。
“舅舅,你可算来了!外甥我盼舅舅若枯草盼甘露,并无此水可还。在那暗无天日之地,以泪洗面,来期盼来世,报答舅舅的此生的提携之恩啊!”
此时的贾琏头脑轻扬,眼含泪珠,唇角微微上扬,明明是在委屈的逞强,却不知道自己正露出了那样谄媚的笑容。
张二河看着他这幅小人无节,弃本逐末,喜思其与,怒思其夺的样子,笑意更胜了;不愧是贾赦的种啊,果然是谁给骨头跟谁走。
上不得台面,上不得台面啊!